綠衣秀女一臉惶恐的四周張望,“這話可不能胡說,我聽宮裡的嬤嬤說,這宮裡如果有哪個嬪妃或是秀女招惹了靜貴妃,凡是都冇有好了局的,我們方纔入宮還是不要胡說話了,以免招惹不需求的是非。”
一行宮婢和侍衛追跟著申屠靜穿過林子,鮮明呈現在一群秀女麵前,她們當中很多人隻聽過申屠靜的名號卻未見其人,有個彆極少數見過申屠靜的秀女看到擋在路前的人竟是申屠靜,就像活人見了鬼一樣差點嚇破了膽,腿一軟從速跪在地上,低下頭一臉土灰用顫抖的聲音小聲說著,“給靜貴妃娘娘存候。”
離歌見過張狂的女人,卻從未見過像申屠靜一樣盛氣淩人的女人。
她們當中有的跪著有的冇跪,但望著申屠靜的臉同一都是一副被嚇傻了的神采。
“給本宮將這個賤人帶到青薔宮,入宮這麼久,也是時候教教你們端方了。”申屠靜的聲音還是安靜冷酷,隻是,她的眼神卻望向跪在一群秀女中間的離歌身上,彷彿這句話隻是針對離歌一小我說的一樣。
“靜貴妃娘娘饒了臣妾吧……”粉衣秀女痛苦的叫喊著。
但是這統統都被在禦花圃林子另一邊的申屠靜聽得清清楚楚,她握緊了拳頭,那些話就像是鐵錘一樣重重砸在申屠靜的胸口,一刹時冇法呼吸。
申屠靜踱步走到粉衣秀女麵前,打量了一番粉衣秀女,“你說本宮該說你笨拙還是該說你不自量力好呢?”
此話一出,頓時語驚在場合有人。
申屠靜笑盈盈的望著一群嚇得冇了魂的秀女,“如何不說了,方纔本宮聽的興趣正濃,有人說本宮是隻不會下蛋的雞,本宮倒想看看是誰這麼有勇氣?”
統統秀女都低著頭,連申屠靜的臉都不敢昂首看一眼,特彆是方纔阿誰大言不慚的粉衣秀女,更是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申屠靜就像甩開一個渣滓一樣一腳踢開了粉衣秀女。
這時,離歌和另一群秀女恰好走到這裡看到這一幕,見一群秀女跪在申屠靜麵前,離歌也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也冇來得及說甚麼,隻見本身身邊一左一右的秀女也跪了下來,“給靜貴妃娘娘存候。”
粉衣秀女嚇得不輕,“臣妾……”
夏末花開的爭奇鬥豔甚是芳香誘人,申屠靜一身亮紅色繡著金銀花的紡紗長裙,袖口和裙角用金線繡著大朵的鳶尾花,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她看起來比花朵更加鮮豔斑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