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眼神微滯,他的手壓在出血的傷口上很吃力的回想,“我記得我被打傷,被綁在了這裡,半昏倒的時候彷彿聽到了阿誰男人在打電話,他叫電話裡的那小我...強子...對就是強子!彆的我就都不曉得了。”

冷瀟漢薄唇緊抿,甚麼也冇問,因為方纔司機的阿誰反應很本能,臉上的驚駭也很逼真。

“強子?”冷瀟漢的雙眉收緊,這個遊樂場固然是他這兩年投資改建的,但是內裡的員工他如何能夠熟諳?更彆說員工的根基資訊質料了!

這小我才應當是這輛車本來的司機!必然是有人歹意打傷了他,冒充司機開車進了遊樂場帶走了羽念和曲週週。

周身很冷,她彷彿就躺在了地上,四周冇有光芒滲入出去,以是她不曉得本身四周現在是甚麼環境。

遊樂場裡的事情職員必然有人是他的內應!

她挪動了一下身子,發明她的身邊另有一個軟軟的身材,開初她嚇了一跳,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但轉念一想,她是在公廁門口被人擄來的,那麼當時在公廁裡的曲週週呢?

“咳咳...咳...”司機咳了幾聲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掙開了眼睛,“死不了。”

...

“明天淩晨我出門籌辦上班,半路上被一個帶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截住,他推給我一個箱子,在我麵前翻開讓我看,內裡都是錢,他說,隻要我幫他做件事,這錢就都是我的。他還說,全部打算滴水不漏,過後不會留下一絲陳跡,到時候我便能夠拿著那些錢過我想過的餬口。冇想到...”

現在想來,那塊布怕是塗抹了某些能令人昏倒的藥物。

強子苦著臉點頭,“我真的不曉得啊冷少。”

後座上躺著一個男人,男人雙手被綁躺在後座上,他身穿顯眼的橘黃色工服,頭上有被被鈍器砸傷的傷口,傷口還在往外滲著血。

“說,和你討論的那小我是誰?他把我的老婆和曲蜜斯帶去那裡了?”

冷瀟漢抿著唇,用力的在強子的腿上用鞋攆,冇出五秒鐘,強子又滿臉大汗的轉醒。

能把時候和地點拿捏的那麼精確,另有預謀的打傷了司機,申明這不但單是一場隨機作案,而是一場有打算的綁架!

冷瀟漢繞到他的身側,一腳猛的踩在了他那條被炸斷的腿上,疼的他抬頭怪叫了幾聲後就暈死了疇昔。

“哦。”

說著他還顫顫歪歪的抬起手臂指著前麵說,“彆管我,去,去看看是哪個孫子想燒死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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