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冷瀟漢嗤之以鼻,“那東西能當飯吃?”
“嘔...我要吐了...嘔...我真的要吐了...”
“咳咳...”
一聲刺耳的急刹車聲劃破喧鬨的夜空,車身在清冷的公路上轉了七百二十度,然後車正輪正的停在了路邊。
事已至此,羽念便把當時的環境和他一五一十的說了。
“!”
他將她推倒在汽車的後座上,身子沉沉的壓了上來,“找刺激是不是?好啊,來啊!我滿足你!”
他閉著眼睛,嗅著她發間熟諳的暗香,表情俄然沉寂下來。
“冷瀟漢,我求你,求你不要如許...”
冷瀟漢從後視鏡中看到她那捨命不捨財的嚴峻模樣,唇角悄悄勾起,“看模樣,你是帶錢了?哥俄然想吃小吃街的烤串了,你宴客。”
“你再敢說他不是我兒子嚐嚐?”冷瀟漢忽的展開眼睛,目光鋒利,“我小時候長甚麼模樣,我會不曉得麼?除了眼睛像你,其他處所全都和我一個模型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