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手,鳳目流光四射,同心結在他手中化為絲縷碎片。
太後想起甚麼,老臉一燙,媚眼如絲地彷如又回到十八九歲。
這承恩殿在上清宮北側,離著皇上的南苑寢殿另有一段間隔。
朱紫的臉愈發臊熱非常,攥著同心結,手心稍稍出汗。
“恭迎萬歲聖安!”
“這個朋友。”太後輕歎一聲,“哀家承諾過他,一有機遇就讓他回故國看看,隻是看看罷了。我大楚如日中天、如此強大,一統天下事三兩年之間的事情。到時,他不是又會回到我的掌心麼,嗬嗬,嗬嗬嗬……”
“主子傳聞,那寧秀士和麗妃娘娘厥後都是昏死過後給人抬歸去的。那明朱紫冇暈,可早上被扶出承恩殿的時候,渾身虛軟神采發白。”陳公公捂著個老扁嘴不無含混地笑著,“皇上可真是精力極旺,英猛非常呢。”
“拖出去斬!”楚慎鳳目一冷,寒光暴射。
他狠狠地宣泄一番,驀地抽身拜彆。迷情香實際還未解,中了此物,若不宣泄一天兩夜恐怕難以全解,隻是他索然有趣透頂,冇興趣持續。朱紫倚軟在紅被上,媚眼纏綿地望著,濃濃的渴求眸光,他視若無睹。
“服侍皇上,是臣妾無與倫比的幸運。”
朱紫很痛,痛得想尖叫,但是卻不敢,怕皇上不歡暢,也怕皇上不縱情。一味的逢迎,隻是讓天子感受索然無趣,有趣透頂。
“是,皇上!”忠心耿耿的淩全德甚麼都冇有問,隻是遵循旨意,揮手帶領禦前侍衛去了。
“皇上,為甚麼,為甚麼……”
“太後賢明!”陳公公笑眯眯地狗腿一句。
他極怒,嘲笑一聲,甩袖回身便走。
“寧采兒?”太後怔了怔,有些不測,“如何會是她,皇上不是夙來都很不喜好她嘛?”
望動手中大紅色的同心結,俄然想起貼身婢女巧慧的話:奴婢聽人說過,隻要心中虔誠,把這同心結埋在枕下,與夫君共度一宿,來日必會恩寵有佳……
此時,又見這個朱紫手腳不甚潔淨地在枕子裡塞東西,就當她是那種狐媚弄權的女子,塞得定是那南苗的巫蠱之術,用來利誘本身。
楚慎的唇角勾起一絲殘暴,用力一把將她甩上床,沉沉覆了上去,嘲笑,“朕便如你所願!”
“是啊太後。”陳公公擁戴道,“皇上昨晚逼李朱紫喝了避孕湯,伎倆很果斷殘暴。的確就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李家!”
李朱紫躺在那張廣大的龍床上,滿心等候,粉臉害羞帶怯,美目依依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