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二公子跟你說了,捆停止的就不是客人了?還是說你們這裡的待客之道本來就是如許?”
絕對會殘廢!
聽到這個聲音,蘇諾諳隻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本來還試圖掙紮的手放下,掃了一眼螢幕上的直播,斂起眼裡的情感,說道。
“你如果考慮把你拿走顧家的財產都吐出來的話,指不準我玩夠了她就給你送歸去了,你說是不是……”
而劈麵的顧殷,卻一向都是沉著淡然的模樣,坐在那邊,矜貴漂亮,仿若天下上冇甚麼事情能夠讓他情感顛簸。
公然聽到他後邊的話——“那就弄個半死。”
“她如果出事的話,你信不信最後你這點東西,我也全給她陪葬用?”
先不說這屋子裡的椅子很多,更何況蘇諾諳被捆住的隻是手腕,又不是渾身高低都被捆住了,如果她想的話,全部屋子都能隨便走動,更彆說坐下了。
那人聞言,猜疑的看向她,提示性的說道:“這四周都是椅子。”
手機鈴聲嗡嗡的震驚起來,顧辛逸皺眉接起,可不過幾秒鐘神采驟變,掛斷了電話不曉得編輯了甚麼簡訊,黑著臉把手機扔在一側。
不曉得顧辛逸哪來的那麼多惡興趣,還是一隻手支著桌麵,笑的邪佞,“這個如果不刺激的話,那就玩點更刺激的,速率如果加快點的話,你賭我會不會手誤?”
顧辛逸臉上的笑容更是張狂和陰冷,手裡拿著的刀子拔出。
螢幕裡的直播還在持續。
屋內守著她的人,開口說道,像是憐憫。
刀子在顧辛逸的手裡打了幾個轉,還是穩穩地落在他的手上。
手死死的抓著桌麵,試圖找反擊的機遇。
可現在不敢肯定,顧辛逸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真假,他都不敢賭了。
從小到大就是如許,彷彿不管他做些甚麼,都能被他輕而易舉的破解了,不過就是個來源不明的野種,不被爺爺喜好的東西罷了,憑甚麼這麼雲淡風輕的奪走了顧家的東西?!
“她人呢?”
被如許的痛斥一下子給訓懵了,那人也冇想那麼多,隻拿起一把椅子,哈腰放在蘇諾諳的身後。
顧辛逸卻俄然抬頭笑了起來,手捏著抵著本身脖子的刀尖,眼裡還是陰騭,“你倒是能安然無事,可蘇大蜜斯呢,她身上我但是放了定時炸彈,不如大師一起去死,相互做個伴。”
趁著這個機遇,蘇諾諳皺眉,手抬起,對準了他暴露的頸部,一手刀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