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徐思在給本身說了這個八卦動靜後,陳葉青瞧著這小老頭兒真是越來越敬愛,想到當初趙禮拿著他一門‘杏林世家’的名聲望脅這小老頭兒的時候,小老頭兒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同時就差一口黑血噴出來,指著趙禮的鼻子大喊‘昏君’了。
孫芷煙臉皮薄,當下就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含嗔帶怪的覷了眼坐在鳳椅上的陳葉青,小女兒家的嬌羞之態,的確嫩勾魂攝魄。
但孫芷煙的氣質倒是和蕭意的恰好相反,如果說蕭意的清雅之氣是維繫在荏弱上的,那麼孫芷煙的氣質則是在韌性中帶著一股剛烈;很像一棵堅固的小草,哪怕是麵對強風暴雨,也會英勇的伸展著腰肢,麵對著統統的暴風暴雨。
她們兩個,一個是外弱內強,一個是外強內弱,一個像流水般通透,一個像露水般耀目;隨便這麼一比較,就能分出優勝劣汰;試問哪個男人隻喜好僅會裝弱般乖的女子,如果一個女孩子的骨子裡透著一股堅固之力,恐怕這纔是最致命的引誘吧。
陳葉青多少還是體味這小老頭兒的,誠如趙禮所說,是個陳腐但又很敬愛的故鄉夥;平生除了醉心醫術以外,好似也隻是喜好彙集一些文房四寶,偶爾拿出來觀賞一番罷了。
是啊!他不敢啊!皇後孃娘這無事獻殷情,固然不是跟他非奸即盜,但最起碼他無功不受祿,也是不甘隨便亂拿的呀。
黃梨的腳程很快,不過是一個時候以後便接來了舅母和小表妹。
小表妹也是哭笑不得,看著已經笑岔氣的陳葉青,無法的做了一句最後的總結:“表姐,你不曉得,我現在房中的胭脂水粉都能夠拿來開胭脂鋪了,他個白癡,冇見過像他這麼笨的!”
哇!不愧是皇宮裡最大的一名金主兒,就連手邊隨隨便便的一個硯台,都是上等的端硯;這如果拿到時價上叫賣,少說也要千兩銀子吧。
“噗――”陳葉青忍不住幸災樂禍了一下,暴露了跟他端莊文靜邊幅截然相反的張狂笑容:“該死阿誰老巫婆,要本宮說長火泡都算是便宜她了,想想被她害死的那些人,真應當讓她滿身長爛瘡才行。”
陳葉青已經笑的耳朵發鳴、舌頭打結,大有一副要被笑死的架式。
“哈哈――”陳葉青感覺本身將近笑瘋了,他終究明白了一個究竟,實在戶部尚書底子不算一塊活寶,秦戰哥哥纔是真正的活寶啊!
碧瑩給他端了杯茶,笑意連連的:“娘娘,奴婢現在才恍然,這才喝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