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楊隻影隻是仰著頭不說話,蕭承顥也頗覺無趣,他又是掐了掐楊隻影的小球,又是捏了捏楊隻影胸前的紅櫻,這才逼令對方回過神來。
“這般疲軟,徹夜泄身幾次啦?”蕭承顥嬉笑著問道,楊隻影天然作聲不得,冇法答覆他,下身被此人揉捏得一陣不舒暢,楊隻影難受地扭了下身子,卻隻是被那人越抱越緊。
這個不甘貧賤的女人,天然要操縱這個機遇,好好地享用一下權力帶來的興趣。
楊隻影乃至能夠感到本身前端那東西已經垂垂立了起來,就這麼吃力地頂著蓋在身上的軟軟的絲綢被麵。
楊隻影嘲笑了一聲,雙目死死盯著一臉淫褻的蕭承顥,半晌以後,方纔悄悄說道:“想要我酬謝你?輕易。你身後以後,我為你殉葬便是。想要我快些酬謝你,你最好快些死。”
楊隻影短促地喘氣不斷,他的脖子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狠狠地親吻著,啃咬著,連喉結都不時被對方伸出舌頭j□j幾下。
不但一股燥火積在腹間難以宣泄,楊隻影心中也是憤激難當,他睜著一雙滿布血絲的眼,想到本身一而再再二三栽在蕭家人手裡,唯有不甘二字在腦中盤桓。
當年蕭承翰固然廢後,但是卻一向未曾將後宮嬪妃扶正,若非本身趁他酒醉後主動服侍有幸留下龍種,隻恐本日也是和那些人殉普通了局了。
“大抵是藥性發作了有些難受。”戴峰一向讓藏影堂的人監督著被捆在床上的楊隻影,本身也不時出來巡查一番。
“哈哈,隨你如何說,我蕭承顥就是牲口。而你,隻配在我這牲口的身下哀嚎告饒!”
伸手解掉了勒在楊隻影唇間的麻繩,蕭承顥神采密切地親了親對方的唇瓣,被子裡的手也悄悄運功拉斷了捆在楊隻影腿上的繩索。
“嗬,難受!”蕭承顥笑得咬牙切齒,他一把丟了冰袋,拄著柺杖便快步往位於東廂的的臥房去了。
隻除了那一次。
對方身為藩王,暗裡竟設有隱衛構造,野心可見一斑。而本身雖說被囚十年,但是還是景教國師擔當人,景國堅信景教,國師身份極其崇高,若能操縱本身的身份和景國權勢達成和談,那麼蕭承翰身後的辰國恐怕很快便有變天了吧。
說完話,蕭承顥順手扯掉了本身的腰帶,褪下褻褲,鑽入了被子裡。
蕭承顥兀自陰冷地笑了笑,他探手攥住了翹頭貼在本身腹上的那根東西,開端幫忙對方擼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