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在屋裡等我。”蕭承顥將手裡的繩索半數了一下,不由分辯地便勒進了楊隻影的嘴裡。
蕭承顥隨即鬆開了楊隻影,順手清算下了本身的衣衫。
顏思情有些不解地看著這個傳聞有謀反之意的男人,內心一時也迷惑萬分,倘若說對方真故意謀反,怎敢留在都城,又怎敢單身來此?而看對方這好色又脆弱的模樣,又哪是敢舉起反旗的人物?
“不知太後召見,有何叮嚀?”
蕭承顥連夜入宮,身邊一個王府侍從也冇有帶。
蕭承顥也是曉得本身現在處境的,這一次蕭承翰病逝,他不顧府中幕僚奉勸稱病不出,而是執意入京奔喪,為的就是要讓天下人曉得他蕭承顥行事向來開闊磊落,絕無謀反之心。而現在顏思情那女人夤夜來召,隻恐也是意在摸索,若本身不去,反倒是授人以柄。
蕭承顥言語哽咽,雙目當中亦含了層氤氳的淚光,那張收斂起了昔日戲謔風騷的麵龐此時看上去竟是如此誠心哀慟。
半晌以後,門內才傳來一個懶洋洋的女人聲音。
楊隻影美目含笑,微張的唇齒間尚可看到一絲嫣紅的血跡。
楊隻影的掙紮反倒牽涉起本身胯間那根麻繩,嘴裡也忍不住痛聲作響。
蕭承顥頓時一驚,他身子往前一跌,整小我都撲在了地上,那根不知甚麼材質做的柺杖也隨之倒了下來,砸得一聲脆響。
蕭承顥一聽顏思情這麼說,嚇得連連擺手。
“痛嗎?”蕭承顥伸手拉了拉繩端,“美意”地問道。
楊隻影被吊在半空的身材不受節製地轉動了起來,與此同時,緊緊拉扯住他脆弱之地的麻繩則成為了折磨他的刑具。
蕭承顥的手猛地又掐住了楊隻影的下巴,這一次他使了勁鉗製住對方的下頜,不再讓楊隻影的下頜能夠等閒轉動。
順手扯開被子將楊隻影的身材粉飾了起來,蕭承顥對戴峰問道,“之前我叮嚀你的事情可曾辦好?”
“找死。”蕭承顥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竟有一絲笑意。
“你的手腕比你皇兄下作太多。”楊隻影忍著痛,勉強暴露了一抹淺笑。
顏思情淡淡一笑,似是全不為蕭承顥所動,她看了眼陳敏之,對方對她悄悄點了下頭。
“五叔不肯搬出去便罷了,這類事情,哀家也不好逼迫你,隻要你住著舒暢就行。話說返來,聽聞剋日五叔府上像是有很多北裡院的男人出入,不知可有此事?”
固然他手腳都轉動不得,嘴上還勒了繩索連斥罵這個該死的瘸子也做不到,但是對方也休想讓他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