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顥費了點力量才取下了那根喉箍,他把喉箍拿在手裡不屑地看了看,順手丟到了一旁。
布袋被拉開以後,一身素白的楊隻影當即摔了出來,蕭承顥顧恤地接住了堪堪倒地的楊隻影,摸了摸那張他早就想摸的俊美麵龐。
“出去吧。”
楊隻影艱钜地翕動著雙唇,暗淡的目光彰示著他此際的絕望。
站在蕭承顥身邊的乃是翼王府的侍衛長戴鋒,這幾名黑衣人則是翼王府暗中培養的藏影堂精銳暗衛。
蕭承顥對戴鋒招了動手,抬高聲音交代了一番,然後目送對方倉猝拜彆。
大抵是老天爺也為蕭承翰的死感到不滿,先帝停靈典禮的最後一天竟然暴風高文,暴雨滂湃,一時之間白天彷彿黑夜,烏黑不見五指,驚得靜安宮正殿內為蕭承翰守靈的僧侶官員們競相呼號躲竄,蕭承翰靈前的供品被撞倒了一地,乃至連他九龍棺旁裝著人殉的側棺也被撞歪了。
“此事非同小可,還請殿下恕老奴不敢妄自為之。”王安狠狠心,不等楊隻影再說話便為對方鎖緊了喉箍,理好對方脖子上的白緞以後,他又將那張用來迷暈楊隻影的帕子替他綁在了口鼻上。
他單膝跪了下來,放動手中柺杖,然後謹慎翼翼地解開了布袋頂端的繩頭。
蕭承顥瞥見楊隻影手腳還被綁著,當即脫手去解,隻是因為王安等人本就未曾想過要放過楊隻影,竟將那侵了油的牛筋綁成了活結,蕭承顥憤怒地低罵了一聲,隨即起家取了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
尹照南倒抽了一口寒氣,當即翻開了藥箱替楊隻影紮針診療。
“美人兒,這些天你刻苦了。”
辰國百年一遇的明君明光帝蕭承翰歸天以後,天下高低都墮入了哀痛與擔憂當中。
來者一席杏色長衫,手裡還提了個藥箱,一張枯黃的臉看不出涓滴喜樂。
蕭承顥喝了口熱茶,笑著點了點頭。
也是,傳聞人殉都要被關在棺材裡七天七夜,即便不喂甚麼東西,人體也會天然產生尿液,有了尿液便會難忍尿意,像對方如許憋了這麼久,一旦通道被翻開,那裡還能忍住半分。
蕭承顥想到楊隻影下身另有兩根東西,迫不及待地就掀了被子,又將楊隻影身上的三重素衣脫了個乾清乾淨。
“叩見王爺,屬劣等不負王爺所望,已將人帶了返來。”
“我這輩子連父皇母妃也冇這般服侍過,這傢夥竟然敢……嗬,真成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