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隻影轉動著眸子,瞥到了被蕭承顥放在床邊的枷鎖,以及那根讓本身悔恨非常的喉箍!

那人明顯已接受了那麼多的苦,也應當曉得他絕冇有逃脫的能夠,為何卻仍要如此不顧統統,豁出性命呢?

蕭承顥有些不解平素向來沉著冷酷的楊隻影為何會如此衝動,他乃至猜想是不是對方身上媚藥的毒性犯了,正在向本身求歡?

楊隻影對蕭承顥的恨意何止一點兩點?

等蕭承顥感覺是時候放開楊隻影之時,他這才大發慈悲地翻開了對方的歡愉鎖,用本身的手幫對方泄了一次身。

但是此次,他醒來以後,手腳彷彿並未被束縛住,臉上和脖子上的束具也都被去除了。

楊隻影固然武功有七成都被蕭承翰當年派來抓捕本身的大內妙手廢去,但是殘剩的三成工夫略微壓抑下還在半夢半醒間的蕭承顥倒是勉強。

“你……”

“彆想太多,好好地跟著我,總有一天……”蕭承顥聲音一沉,他撫摩著楊隻影胸前的紅櫻,然後俯身疇昔悄悄地咬住了那邊。

公然,楊隻影眉峰輕蹙,薄唇微張,已然進入了不太安穩的就寢當中。

楊隻影並冇有被高興衝昏腦筋,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看,現在他替楊隻影泄了一次身,之前還掙紮抵擋得短長的人當即渾身發軟地癱了下來。

“唔!”蕭承顥的傷腿本就難以受力,被楊隻影這麼精確一陣擊打,他掙紮蹬踢的腿頓時軟了下來,而他本人也暴露了痛苦的神采。

但是看著如此衰弱蕉萃的楊隻影,蕭承顥也不肯再用鎖帶將其束縛,乾脆就這麼拉了被子摟了對方一同入眠。

固然四肢都難以轉動,可蕭承顥還是不平不高山死死瞪著楊隻影,他很想曉得對方到底有甚麼籌算,莫非楊隻影還真要殺掉本身嗎?

即便被人按摩後道的確舒暢,但是現在楊隻影前麵被歡愉鎖著又能有甚麼舒暢而言?

拿著這個將本身折磨得痛磨難言的東西,楊隻影狠狠心,掰開了喉箍的鎖結,對準蕭承顥的脖子開端謹慎翼翼地籌辦套上去。

乖乖的,悄悄的,不再掙紮,不再喧華。

楊隻影壓抑著內心現在的鎮靜與衝動,他轉了身將蕭承顥的兩條腿彆離也鎖在昔日用來捆綁在本身的暗釦上,這才完整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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