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隻影穿戴整齊地躺在床上,隻要腳腕上綁了一道鎖鏈,看上去極其安靜。
蕭承顥微微眯眼笑著,他今後退了退,卻被楊隻影的臀瓣再度吞咬住了本身那根昂然的巨物。
“你不消把他交給我們。”拓跋宏俄然說道。
“總有一天,你會離不開我的。就像明天一樣。”
拓跋宏目不轉睛地盯著楊隻影看了半晌,這才說道,“是了。這的確是赫連殿下。這麼多年不見,他彷彿也成熟了很多。”
蕭承顥冇有理睬楊隻影的不快,他很快就脫掉了本身衣服爬到了對方身上。
蕭承顥垂眼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楊隻影,終究下定了決計。
“那便多謝了。”
伸出舌頭細細地舔著楊隻影臉上的麵罩,蕭承顥隔著麵罩用本身的舌頭感受著對方的眉眼口鼻的形狀,樂此不彼。
與此同時,蕭承顥脫手解開了楊隻影下身的歡愉鎖,這一次他倒是但願對方能夠和本身一起獲得歡愉的。
蕭承顥吃了一驚,他不解地看著拓跋宏,一時不明白對方為甚麼會如許說。
起碼在此時,不管楊隻影常日如何恨本身,但是身材倒是誠篤得不肯讓本身分開。
兩人的身材緊緊地連絡著,就連相互的溫度氣味也在相互傳染。
拓跋宏又深深地看了眼正在甜睡的楊隻影,他衰老而冷厲的眉好軟悄悄地皺了起來。
送走了拓跋宏以後,蕭承顥坐在床邊久久地凝睇著楊隻影沉寂的睡顏,他實在有些想不出這個男人的頭被砍下來以後,那張端麗的麵龐上又會是如何的神采?慘白枯黃,抑或是氣憤不甘?
拓跋宏微微向蕭承顥行了個禮,他又深深地看了眼赫連渡陌,悄悄地彆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