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顥的部下又減輕了些許力道,楊隻影早就盈滿的尿囊被摁壓得非常痛苦,他被捆得緊密非常的身材竟是忍不住在蕭承顥懷裡扭動不止。
蕭承顥歎了一聲,他讓戴峰親身去打了一盆水過來,然後本身脫手解開了楊隻影頭上的麵罩。
彷彿蕭承顥冇有要為楊隻影翻開喉箍的意義,楊隻影說不出話,卻也不甘沉默,他儘力地翕動著嘴唇,想要讓對方明白本身此時的氣憤。
蕭承顥耐煩地轉動著那根已經全數冇入楊隻影體內的粗大玩意兒,一邊察看著對方此時的神采。
戴峰點點頭,隨即便分開了屋子。
“好了,曉得啦,你儘快安排一下,我要和拓跋弘見麵。至於他嘛,天然要在大事成了以後本王纔會送出去,不然現在交了人出去,轉頭景國承諾我的事卻冇做到,我豈不虧了?!”
他標緻的睫毛上沾滿了汗珠,看上去竟像是眼裡流出了淚水。
蕭承顥目光含混地看著阿誰在本身懷中還是昏迷的男人,他悄悄地摁了摁楊隻影脹起的側腹,公然見到對方的頭已是因難堪受而高昂揚起。
“舒暢吧?今後再給你用點藥,還會更舒暢的。”
直到將那根粗大的東西在楊隻影嘴裡沾滿了晶瑩的唾液以後,他這才狠狠摁住了楊隻影,讓戴峰解開了對方捆在大腿,雙膝乃至是雙腕的鎖帶。果不其然,鎖帶解開以後,楊隻影便猖獗地踢動著痠痛不已的雙腿,他曉得對方要做甚麼,他也曉得本身的抵擋全無用處,但是他隻是想讓蕭承顥曉得,本身的內心到底有多麼的不甘不肯。
戴峰在床尾抓住了楊隻影踢動不已的雙腿,而蕭承顥則輕鬆地取出了之前那根軟玉,他謹慎地掰著楊隻影的臀瓣,冷冷地說道:“渡陌,記著,這統統都是你自找的。”
蕭承顥坐在床邊,愛不釋手地把楊隻影的身子又撫摩了個遍,對方的腿腳已經捆了歸去,併攏得緊緊的,已是涓滴冇法掙紮了。
戴峰及時地遞上了兩個小小的耳塞。
戴峰出去的時候,隻看到了床上被子上麵那小我的滿頭烏髮。
戴峰的聲音壓得低低的,他曉得本身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能夠會為本身以及全部翼王府招來殺身之禍。
既然景國來人了,本身也該把楊隻影這魚餌送出去了,不然大魚如何會中計呢?
“王爺,那人還順服嗎?”戴峰謹慎地問道。
謹慎地調劑著麵罩的四周,讓楊隻影的半個頭顱都被完美地拘束此中以後,蕭承顥才鎖住了麵罩前麵的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