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盯著她那張臉,不敢置信,像見鬼似的問道:“你是誰?”

來到寢殿外,隻見殿門緊閉,門口站著一排奴婢,就連錦昔也站在門外。

可不管如何,他還是想聽繁依親口說出來,才氣讓他完整斷念。

皇後也聽聞比來太子在東宮中經常喝酒作樂、歌舞昇平,派人請了幾次太子來見,都被太子以各種藉口推托了。

太子妃忙跪下,委曲的道:“母後,臣媳勸過,可太子殿下不肯聽,臣媳也冇體例。”

此言一出,統統人都大驚。

上麵的大臣麵麵相覷,冇人敢回皇上的話。

此時已有人將早朝時皇上對太子殿下感到絕望的事,傳到了皇後耳中。

李澤緊緊握拳,心中充滿了難受的仇恨,咬牙道:“不過是個舞姬,任由母後措置便是。”

左邊鎮國公站出來,直言道:“陛下,臣聽聞太子殿下近平常常醉酒,不睬政事,讓臣等憂心。老臣隨陛下交戰多年,纔有了現在大周的強大。可太子殿下如此下去如何能擔負將來的大任!”

父皇將他送到邊陲虎帳時,曾說他是天煞孤星,不能呆在都城,煞氣太重會害死嫡親之人。

他還覺得她內心多少是有他的,就像他在不知不覺中那孤寂的顆心被她填滿。

蘭兒淡淡的答道:“奴婢名喚蘭兒。”

皇後掃了太子妃一眼,冇見太子出來迎她,問道:“太子呢?如何隻要你?”

寺人微微點頭,大聲宣道:“有事奏報,無事退朝!”

李澤仍然擋在殿門口,一副不讓任何人出來的架式,“不過是昨夜服侍兒臣的奴婢,不配向母妃存候。”

“求您了,這事您不要管,兒臣自有分寸。”李澤嚴峻的道。

“你若再不讓開,本宮就派人將她拖出來,亂棍打死!”皇後又是肉痛又是氣急。

李澤護民氣切的道:“母後,這事不怪蘭兒,都是兒臣的錯。”

“讓開!連錦昔都未在殿中服侍,你殿內另有誰是見不得人的?”皇後鎮聲道。

“你自有分寸?本日你未上早朝,陛下對你有多絕望,你曉得嗎!這個太子你還想不想當了!給本宮讓開,本宮倒要看看是多麼舞姬,讓你失了心性。”皇後執意要看看被太子專寵的舞姬。

“停止!”隻聽門從殿內翻開,一個倦怠的聲音道,“兒臣不知本日母後會來,給母後存候。”

“本日帶來些澤兒愛吃的糕點。”說著皇後朝殿內走,“鈺兒,也一起到殿內坐下來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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