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天也亮得很早,本日一早蘭兒走在花叢中澆水,這本是院中丫環乾得事,是她硬搶過來的。
“不是處子之身不配進煉丹爐。”高昌王用一隻冰冷的手抬起她的下巴,高高在上的道,“本王若不嫌棄你,讓你服侍如何?”
蘭兒在這院中又住了兩日,落拓無聊之極,也冇來人將她拉到甚麼處所去做雜役粗活。
難怪這麼多天疇昔了,四個丫環都能做到從早到晚一聲不發。
她跟在羅月身後,出來存候,剛福了福身,高昌王聲音降落的道:“跳吧。”
按蘭兒的瞭解,歸正就是高昌王圈養美女行樂之所。
而在爭搶澆水的小木桶時她驚奇的發明,這裡的丫環本來滿是啞巴,就算想說話底子也喊不出來。
羅月歎了聲氣,安撫她道:“殿下要見你是功德,你趁機發揮魅力,讓殿下動心留你在這裡。做個服侍殿下的美人總不至於喪命,你是明白人,活命比甚麼都首要吧。”
羅月抿嘴一笑道:“女人還不明白了,五小我裡隻剩你一小我還能站在著陽光下喘氣。本日這舞你練是不練?若不肯練,我這就去回稟殿下。”
需求兩個女子的生辰八字、麵龐、身形與已死的王相合,而國師說此次買返來的官奴裡,他在一起上察看發明有兩人非常合適,是以那兩人被製成了蠟人燭台。
蘭兒也問了羅月,這裡為何拿活人去煉丹、做蠟人燭台?
實在她也怕,不過真像羅月說得用美色來奉迎高昌王就冇事了嗎?恐怕冇這麼簡樸。
蘭兒從羅月眼中,看出了擔憂,是擔憂她這一去說不定就進了煉丹爐再也回不來了。
當時她能感遭到高昌王身邊的老者對她並不喜好,而她住得處所又是甚麼處所?是高昌國的王宮嗎?
以後,羅月每日都會來她住的院中練習舞技,大抵羅月也是這裡技藝最高的舞姬,是以時候長了不免有些相互賞識。
聽她說話的語氣像是在這裡有些身份的人,蘭兒笑著回禮道:“我叫丁諾,費事女人幫我回稟殿下,我並不想學甚麼舞技,可否安排個伺弄花草的粗活?”
“你在怕甚麼?”高昌王逼近她,讓她退無可退。
本日羅月過來,看到她,似有幾分擔憂的道:“殿下本日到了樂賞居,他要見你。”
若高昌王隻是看中她的美色,直接要了她不就行了,還非讓她練甚麼舞。
即便王後曉得也能保持大要的麵子,就跟掩耳盜鈴差未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