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著她,邪魅的笑了,“你腦筋裡在想些甚麼?禁慾就不能來看看你?”
蘭兒與他相視而笑,起家見禮道:“陛下如何過來了,不是說祭祖之前都要禁慾嗎?”
沐浴完後,有宮人在她所住的殿內點上了檀木熏香,蘭兒身著寢衣,搭著件狐狸毛的毯子,靠在妃榻上,隻覺這暖暖的香味讓人昏昏欲睡。
皇上悄悄的颳了下她的鼻尖,笑道:“看來內心總想著這事的人是你。”
卻見吳少雲一人持劍守在殿外,她走疇昔想與他酬酢幾句。
蘭兒氣得揚手作勢要捶他,他忙擋住笑道:“好了,好了,我教你便是。”
蘭兒會過意來,隻覺臉紅的莞爾一笑,“討厭,我不過是順嘴一說罷了。”
“是。”碧闌兩隻手都有些抱不住這些行頭了,勉強福身應道。
在行宮裡她又和傳授禮節的宮女練習了一遍祭祖當日,需走、拜、跪的步調和禮節。
倒是他的貼身侍衛統領吳少雲一見到他,就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些甚麼,還似偶然的看了蘭兒一眼。
祭祖的路程已遲誤了一天,幸虧隨行的欽天監官員用八卦推算後,說是延後一日還是祭祖的穀旦。
既然他想瞞著她,那她也就當作不曉得,或許他隻是想和她有段無人打攪的獨處光陰。
“在軍中跟一些老兵學的,在苦寒之地行軍兵戈隻要當場取材,以抒發思鄉之情。”
蘭兒理了理頭髮,又想到說:“若那人真是山中的獵戶,在山裡應當有住處。吳統領帶人去那人的住處查一查不就清楚了。”
“不會。”李灝冇好氣的道。
他們已好久冇有如許輕鬆安閒過,隻但願這良宵冗長,此情悠悠,永久不會再被變改。
簡樸的調子好似那村落的歌謠,不是豪情萬丈,也不如高山流水,隻是在這悄悄的山穀裡格外好聽,似在傾訴幽幽的思念之情。
蘭兒聽碧闌如許說隻覺還是不對勁,吳少雲天然是第一時候先要找到皇上,可他帶人下山後冇找到皇上,便又上山去抓刺客,這有點說不通。
那些侍衛的神采也很平常,冇聽李灝問起刺客的事。
“吳統領還真是個無能人。”
她不由深吸了一口氣,就在入夜之前她睡著的那段時候,侍衛們找到了皇上。
她正說著,隻聽殿外有腳步聲,碧闌忙迎出去,通報導:“娘娘,皇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