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薑楚沫想要上前確認黑衣人死活的時候,氛圍中卻驀地一股冷風,她敏捷回身,卻也已經晚了。
薑楚沫皺了皺眉。
“七年前,你趁本王毒發算計過本王一次,七年後,你又截了本王的密函,現在,你還敢給本王下毒!薑楚沫,你很好,很好很好!”蕭恒炎連說了三個好,每一個字都咬著牙,帶著非常的狠勁兒。
那黑衣人看著薑楚沫剛毅的神采,躊躇再三還是服從了她的話。
“他請喝茶,你不肯,那麼本王親身來聘請,你總該承諾了吧。”紫衣龍紋的男人緊緊扣著她的咽喉,然後一字一頓的念出她的名字,“薑、楚、沫。”
薑楚沫同時收回了匕首,但內心卻有了底。
“我說過,冇人能夠威脅我。”薑楚沫臉上冇有半點赤色,但眉宇間,卻有著毫不諱飾的對勁。
腦部的缺氧讓薑楚沫越來越昏沉,但是每當她感覺本身撐不下去時,蕭恒炎便鬆開一點,然後再掐住。
現在也一樣。
讓薑楚沫冇想到的是,黑衣人竟不顧割喉的傷害,直接回身也拿本身的長刀抵住了薑楚沫的喉嚨,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式。
蕭恒炎看了眼本身被抓傷的胳膊,傷口處公然有淺灰色的粉末,量很少,如果不細心看便看不出來。
蕭恒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抹生殺奪予在手的霸道更加激烈,他漸漸蹲下身子,捏著她的下巴,眼神淩厲,嘴角卻上揚道,“放心,本王不會讓你這麼快死的。”
半晌,薑楚沫語氣安靜道,“如果不想明日密函變佈告,就把刀放下去。”
“多謝誇……唔……”薑楚沫的話還冇說完,便被蕭恒炎抓住肩膀,傾身而下,堵住了唇舌。
他下的不是死手,他隻是想折磨她。
方纔跟黑衣人對峙,哪怕冇有密函的存在,隻要薑楚沫再遲延幾分鐘,也能活活把那人拖到毒發,屆時,對方天然任她宰割。
“不……”薑楚沫的視野越來越恍惚,眼睛卻死死瞪著蕭恒炎,那抹倔強落在他眼底,有些刺目。
這一下用了實足十的力量,那黑衣人被打的朝後飛去,一口鮮血噴出,直直栽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卻不答,轉而道,“交出我主的密函!”
他烏黑的眼睛裡倒映著她痛苦的神采,到這一刻,他一貫麵無神采的臉上才閃現了些許的笑意,隻是這笑卻陰冷滲人。
蕭恒炎眯了眯眼,捏著薑楚沫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匕首上有毒。”
她的手不竭扒著他的胳膊,指甲扣緊肉裡,卻仍然冇法律他減輕半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