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給你說吧!”
“今後,還需多多仰仗師姐們的指導與提攜,方能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越走越穩。”
林光身形驀地一顫,如同被暴風捲起的落葉,向後奔馳,穿越林間光影,直至百米開外,方得借力穩住,腳步踉蹌,麵色微變,一抹不易發覺的怒意在他眼底悄悄湧動。
“莫非這人間,真有人忘懷了‘含蓄’二字為何物嗎?”
兩女的目光在空中交叉,綻放出一抹心照不宣的默契之笑,田雁輕啟朱唇,聲音溫婉中帶著幾分調皮:
“你們二人的食宿已經安排安妥,待會老夫就帶你們疇昔。”
“比如鐵柺李的鐵柺門,漢鐘離的青龍劍派,張果老的渾沌宗,何仙姑的蓮花劍派,藍采和的赤腳堂,韓湘子的玉笛宗,呂洞賓的梅花劍派,曹國舅的天音宗。”
一襲素衣如雪,輕巧安步而來的少女,身姿荏弱,好像初春柳絲輕拂水麵,帶著幾分不染灰塵的脫俗。
“八位祖師相約,每十年將八個宗派二十歲以下的優良弟子集結起來比試一番,對優勝者賜與嘉獎。”
“這般作為,豈不有損宗門顏麵,更失了你身為高足的風骨?”
正說著,熊柺子找來了。
林琅頓時語塞,不知如何是好。
“這……”
“徒兒,你得好好修煉,多向師姐們學習,年底不但要插手宗門大比,還要插手八仙嘉會,可不要讓為師絕望哦!”
那不加粉飾的直視,如同利箭般穿透氛圍,刹時讓林琅的心湖出現了層層波紋,她不由自主地緊蹙眉頭,站在兄長林光身側,心中儘是不悅與不解。
從其力道來看,的確隻是摸索。
“田師姐的祖師是誰?與我的祖師有淵緣嗎?”
言罷,她嘴角勾起一抹溫婉的笑意,手指悄悄引向身邊那位紅衣如火、明麗動聽的少女。
麵紗半掩之下,那雙眸子清澈敞亮,彷彿春季裡湖麵輕籠的一層薄霧,既含煙又帶水,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溫婉與奧秘。
玉笛輕觸林光額前,瞬息間,一抹刺眼的藍光伴跟著電弧的狂舞,彷彿天涯裂帛,扯破了氛圍的安好。
“八位祖師當年大鬨東海以後,便彆離建立了本身的門派。”
畢竟楊綵衣已是金丹境七重頂峰,真要死命偷襲,林光本日恐怕不死也得重傷。
“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脾氣中人,令人敬佩。”
人家說的並不錯,指責起來確切冇有事理。
他嘴角不自發地上揚,勾畫出一抹暖和而謙遜的淺笑,溫文爾雅地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