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禦筆[第3頁/共5頁]

不過李容畢竟資格太嫩,起步不高,不成能直接擔負尚書,是以奪職尚書左丞臧振——本身回家去洗褲子吧——而以李仲思代之。就此荀崧、華恒、李容上中下三個層級,密切共同,緊緊地把住了尚書省的大權。

梁芬俄然間麵露悲慼之色,長歎一聲道:“可惜,彼已懼罪,於獄中服毒他殺矣。”

當然啦,為了安撫眾心,對於當晚參與其事的軍兵,特地大開府庫,以賦稅相酬。這是李容的主張,梁芬尚且躊躇:“今南陽王斷絕隴道,已曆半歲,長安城內乏糧,唯祖士稚自司州輸供少量,隻不過杯水車薪罷了。則一旦散儘府庫餘財,將來如何支撐?”

司馬鄴苦笑道:“司徒,此非昔日閻鼎之事重現乎?”他當然會就此回想起當日閻鼎之被索、麴和梁氏兄弟等人攻殺之事,心說這才隔了幾年啊,汗青就又要重演?是,我年紀小,尚不能親政理事,你們專私行動,過後纔要求追認,我也就忍了;但題目是,國度都已經這個操性了,為甚麼就不能戮力同心,而還要相互排擠呢?

梁芬雙手接過,昏花老眼一瞥,不由大喜——天子真聰明兒也!我就光請你寫讓裴該入朝了,冇撮要你追認奪職索綝,成果所得超越所求。有了天子所寫開篇這四個字,我們此次政變的合法性就無可指責啦——歸正上麵也冇標註詳細日期。

裴該搖點頭:“何必如此……可暫羈押,遇赦即赦。”既殺索綝,不必再罪及妻孥。再者說了,現在朝廷能夠節製的地區就這麼一小片兒,你籌算把他們放逐到哪兒去?萬一落到了索綝殘黨,乃至於甚麼司馬保、司馬睿手中,拿來做政治籌馬,那有多糟心啊?

司馬鄴當即取來紙筆,寫下:“即罷索綝,而命裴該入朝,代其輔政。”

另方麵梁芬入宮求謁,司馬鄴還冇有睡,聞報吃了一驚,倉猝喚他入殿。目睹對方麵色凝重,便問:“司徒此來何事啊?莫非是胡寇又來擾亂?可急命裴侍中趕來救駕。”

麴允是裴該授意文朗縱放的,啟事也正如梁芬所料——麴某既然想去憑藉司馬保,那就由他去吧,若非如此,我還找不到甚麼藉口對上邽用兵呢。司馬保斷絕隴道,不但僅分裂秦州,同時也阻斷了涼州聲援關中之路,這類態勢是毫不能夠答應耐久持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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