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攀山[第2頁/共5頁]

主如果甄隨、陸和一起殺向劍閣,破關數處,斬殺氐卒上百,殘存的遁入劍閣,旋即閣上便燃起烽煙來向漢德乃至成都示警――烽煙起時,甄隨、陸和還正在攀爬四周山嶺,以遠覘敵勢,以是冇能瞧見。

甄隨撇嘴說你這就內行了吧,既要攀山,如何還能著甲?多一層累墜就多華侈一分力量啊――“我隻試攀此大劍山予汝看罷了,至腰即止,豈會孤身一人前去攻閣?何況我等倉促而至,閣上守軍必未聞警,多生懶惰,怎能夠瞧得見老爺?”

但是在此之前,成都方麵便已聞訊了。

以是甄隨才感覺,三巴之地山高水長,氐軍大可倚仗險要,層層設防,以挫我進擊之勢;而若直向梓潼,則劈麵險塞隻要一個劍閣。隻要拿下劍閣,大局即是底定,那不是要省時省力很多嗎?

李雄采取了李壽的策謀,即命其統領三萬雄兵去守安漢,派李班領一萬軍去守閬中。彆委將軍仰攀,率三千軍以增劍閣和漢德之防。

再說甄隨、陸和率軍到達南鄭,與陶侃、周撫研討進軍戰略,陶侃如周訪活著時之謀,主張先定三巴,然後因應情勢,或者直取成都,或者溯江而上,從江陽郡兜抄至成都之南。甄隨對此持反對定見,他說:

因而便撥與一千兵卒,並且叮囑甄隨說:“卿可在此南鄭城中,好好將歇十數日,且待我與氐寇交上了手,再大張旗號,佯作萬馬千軍,去處劍閣,或答應生奇效!”

陶侃聽了這話,麵色稍霽,細細一想,此言卻也有理……

陸和一顆心懸在嗓子眼兒裡,忍不住雙手攏在口邊,朝上大呼道:“將軍公然有攀此山之能,我知之矣――還是就此下來吧,我等須儘快趕回南鄭去纔是……”

甄隨拍拍胸脯,說:“我不過摔折了腿,又未摔死,如何將不得兵?雖不能騎馬,歸正這蜀中險道,本來就不便跑馬……”目睹陶侃轉過甚去,不想再理睬他,便急倉促地說道:“我也不求霸占劍閣,但率一軍西進,總可覺得陶帥分薄氐寇之力吧!”

西出沔陽以後,先溯沔水而上,複至西漢水。西漢水由武都南下,中彙白水,再蜿蜒流向巴中――於二水交彙處南行百裡,就是晉壽(彆名葭萌關),北行亦百裡,白水岸邊有白水關,皆為險要之塞;度過西漢水,西南行五六十裡是漢德縣,劍閣即在漢德東北方向。

丞相楊褒道:“將軍此言,固然有理,但是陶侃世之名將,華主倚為腹心,而既命其鎮梁,今聚五萬之眾,來犯我境,豈有將千報酬疑兵,便可惑我之理啊?用兵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要防彼實欲圖劍閣,而冒充向巴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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