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假途滅虢[第2頁/共4頁]

蔣通費儘唇舌,竺恢隻是不肯出兵——“雖有朝命,然新平狹小,唯有兩縣,自便推委。”無法之下,隻得告彆退出,並且慨歎道:“疇昔胡寇來時,四郡國本有盟誓,當守望互助;現在始知,皆虛言也!則安寧不亡於官軍,必亡於南陽王……”思來想去,那我另有需求歸去跟焦嵩陪綁嗎?

郭默就此率部西行,正如蔣通猜想,他帶著的並非是北地兵——奪占北地才幾個月罷了,即便料民為兵,哪有充足的練習時候啊——既包含了本部“雷霆營”,還再加上北宮純的“騏驥營”和董彪的“厲風右營”,總數不下五千。

蔣通當即拱手膜拜:“願為明公前驅。”這當口可絕對不能說甚麼,我實在對郡本地理,特彆是盧水胡的環境,也不是有多體味……

算了,驚駭也冇用,且過一天年一天吧。

厥後裴該進入長安,下詔各郡國守相來謁,楊像一則基於對索、麴落馬的不滿,二則看其他三家也無行動,因而大著膽量,上奏對付,不肯解纜。他不是冇有考慮過朝廷能夠會派兵來伐,但揣摩著,我並非背叛啊,你想打我也冇馳名義啊;再說了,長安、槐裡,不敷百裡之遙,你要真打過來,我也底子抵擋不了……

蔣通字子暢,並不是關中士人,客籍零陵湘鄉,為蜀漢大司馬蔣琬侄孫,國亡後搬家關中。他本人少年時曾經投在太常卿摯虞門下,摯虞講求其才,說:“卿非宦途中人也,唯可傳我醫道。”

隨即解釋說:“彼恐官軍入安寧,若不出兵,則官軍不西,若然出兵,官軍可趁虛襲其城。但是,我若發新平兵前去,焉知官軍不來攻打漆縣?須知新平距北地,比安寧要近便很多啊。”

比及了處所一瞧,郭默恰好點兵出征,隻見旗號招展、刀矛耀日,無數騎士來往縱橫——我靠,看起來非常威武雄渾啊!蔣通固然不懂軍事,但即便瞎子也瞧得出來,這比安寧兵可要強上不止十倍了!

郭默心說不聽就對了,倘若焦嵩當真就此幡然悔過,變得老誠懇實的,我家都督還不便利動手哪。因而問蔣通道:“足下既為安寧之吏,想必對其內幕,及盧水胡的情狀有所知悉,可肯入我麾下,充當領導麼?”

蔣通難堪地笑笑:“末吏實不知戎事。”竺恢說這就對了——“吾昔為西平郡守,隨賈酒泉(酒泉郡公賈疋)入關,以抗胡寇,劉聰使劉曜、劉雅、趙染將十萬眾來,我即恪守此城,前後二十餘日,血染征袍,使賊難以寸進。賈公是以得以間道而向長安,逐退胡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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