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教育[第1頁/共5頁]

講課還是遵循這年代官學或私學的風俗,隻說五經――在裴該的一再要求下,多加了一門史學――分經講課。每日定下課程,午前或午後,由某師於某室說某經,門生不必報名,到時候揣著冊本,提著坐墊,抱著水杯去聽講就是了。坐席有規定,上捨生在前,中捨生在中,下捨生隻能坐後排乃至於靠邊兒站。

哦,這是《棠棣》,在說詩。

門生的食宿費全免,由黌舍同一安排,不過少數貴家後輩,還是風俗每日讓家中送飯來,並且隔三岔五便離校彆居。彆的,裴該還印刷了一批經籍――雖說他並不感冒儒學,但基於近況,前兩年印刷工坊新開,就先刻的是五經之版,所印行銷關中、河南等地,每套價至兩千錢――分發給門生,但聲明隻是租借,離校要還,破壞要賠。紙張、筆墨等物,黌舍也免費供應,但有定額,超出部分本身處理。

腦海中俄然間靈光一現,心說宿世看過的很多穿越小說裡,配角都會“發明”足球,或者橄欖球,用來幫助練兵,我揣摩不清此事是否有弊,不敢遽行,不如先拿這些孩子來做個實驗吧。隻是這球要如何做,彈性纔好,還得找空跟徐渝麾下那些匠人們籌議籌議。

但是既然是多數督所言,想來必是有理的,即便在理,我也要當他有理。金韜倉猝躬身報命:“是末將忽視了,多數督既有此命,每日當與孩童們一個時候玩耍。”

董老先生不籌算把行台學宮辦成初等黌舍,他以為初級教誨,那是各縣各鄉本身的事兒,豈可全都推委給長安行台呢?裴該倒是有提高教誨的企圖,但因為經費侷促,目前也隻能暫依老先生所言。

裴該問金韜,你有冇有給孩子們留出玩耍的時候啊?金韜茫然不知所對。裴該立即將臉一板,說:“都是些少年,小者不過六七歲,豈能不使玩耍?少時不耍,長大了將靈性俱失!”

右邊傳出來的,乃是多人齊聲,大抵是門生在先生催促下讀書:“士師之職,掌國之五禁之法,以擺佈科罰,一曰宮禁,二曰官禁,三曰國禁,四曰野禁,五曰軍禁……”

那門生挺愣,直接答覆說:“有若群鴉噪鳴,確切不耐煩聽。”

裴該來到黌舍大門前,守吏從速跪下施禮,然後就要入內通報。裴該擺擺手,說你彆打攪門生們聽課,也不必讓董校長出門來迎,我本身出來就行了。乃將部曲皆留於校外,本身光帶著一個裴熊,負手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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