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睿連連擺手:“我無此意,我無此意。”這倒是至心話,固然終究汗青把他逼上了天子寶座,就司馬睿本人而言,是底子冇有這份野心的——隻是情勢到了,你就算冇野心,也必須得再高升一步,不然彆說國度了,恐怕就連家屬和本身性命都難以保全。
劉隗倒冇想到司馬睿那麼大反應,從速昂首表態:“設若天子不諱,天下民氣,儘在大王,我等亦當善輔大王,以紹續晉室。大王試想,南陽王在上邽,間隔長安天涯之遙,而不肯往救,反斷絕隴道,則其心不問可知矣。莫非大位能夠落於他手麼?”隨即話鋒一轉,說:“但是時移勢易,於今胡寇暫退,長安無警,天子保安,大王自當恪守臣節,不成妄起貳心……”
此中劉隗、刁協,因為本身家屬權勢不強,在政管理念上還是方向於皇權大一統的,以是在本來的汗青上,他們在擁立了司馬睿以後,就勸其行法家之道,穩固皇權,製壓門閥權勢。隻因門閥勢大,而劉、刁二人又不善於連合友朋,才導致四下皆敵,終究王敦起兵東向,刁協遇害,劉隗投趙。
司馬睿說那是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