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橫了兄弟一眼,沉聲道:“士少,汝是想要坑陷文約麼?”
因而先做自我攻訐:“是朕差矣。”然後就問了:“又當如何做纔是啊?”
隨即祖納站出來講:“比之措置諸劉,另有三事,更抓緊急。
群口粥粥,說得司馬鄴滿麵羞慚。實話說他昨日身著大裘冕去迎七璽,美滿是因為焦急把傳國璽拿到手中,故此不及召聚朝臣,又想著玉璽那麼首要的物事,總應當穿戴號衣去迎吧……遵循禮節軌製,究竟應當如何做,他底子就不明白啊,因為此事並無先例,前朝即有玉璽失而複得之事,也底子冇記錄過究竟是如何往迎的哪。
也有大臣說:“周天子六冕,而漢今後歸一,以袞冕為天子祭奠之服。逮魏明帝更製,用王景侯(王肅)之議,加大裘其上,為最高貴。則天子若行大典,率百僚,往迎傳國璽,著大裘冕亦無不成,唯後無所從,前唯出於宮門,又豈能著此華服呢?”
“但是賊仍未滅,國度日趨強大,正不知而後另有多少捷報傳來。倘得劉聰骸骨,或光複平陽,或迎歸孝懷天子梓宮,等等,莫非陛下都將一一出城而往謁陵麼?並且相隔不過數月,豈有天子一歲而頻出之理啊?”
“陛下亦不必焦炙,胡賊日薄西山,勢難複振。即便大司馬此去不能光複平陽,儘縛諸劉,亦能光複河東,乃至兵陳臨汾、絳邑之間。則胡勢止侷促於平陽一郡,且各縣晉人,亦當絡繹歸正,以迎王師;石氏久藏簒心,若王師急攻平陽,或者來救,若王師緩緩圖之,反不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