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扶危定傾[第2頁/共5頁]

劉均感喟道:“用兵之道,知己知彼,惜乎昔日在大荔城下,臣尚未瞭然裴該之能,及其脾氣,導致我軍喪敗……今若複興十萬貔貅,與之爭雄中原,臣必能為明公運營,取其首級!”

“臣不敢言此計必成,然明公侷促於此蠻荒之地,勢難複振,何不起而一搏?且若國度再由皇太子殿下與靳準等奸臣操弄,恐怕晉寇未至,而羯軍已入平陽矣!明公其忍見此乎?臣也是屠各,心心念念,即光文天子基業畢竟難保,平陽終陷,但望於平陽城內為國度殉死,不肯於蠻荒之地,死無聲氣啊!”

劉均微微一笑,表示劉曜稍安毋躁,說我接下去就要講到重點啦——

“既然王師糧運難堪,則隻要恪守郃陽,乃可使其自退。若遽使二城來救,卻反縱王師逾頻陽、大荔而遠,即斷厥後,恐亦難製了——裴該數年辛苦積聚,怕是要一遭喪儘啊……”

實在他跟劉聰素無恩仇,隻是對於劉粲來講,這位皇叔才氣太強啦,聲望太高啦,再加曾經支撐劉乂,那天然要寫進洗濯名單裡去。劉曜也經常擔憂,一旦劉聰駕崩,劉粲繼位,他還能容得下本身嗎?現在是外有勁敵壓迫,內有重臣管束,他才捏著鼻子,裝模作樣安撫本身,實在無時無刻不想把本身乾掉——要不然乾嗎多次遣使,要我南下從征呢?既然勢難並立,我為甚麼就不能起而一搏?

“裴該非怯者也,且善守城,彼若不急於求救,晉人誰肯自蹈圈套?使晉諸軍不獨進,則王師無能為也。若向渭南,威脅長安則分歧,即裴該亦不敢不救,唯攻其必救,始可打援。”

劉均這才圖窮匕見,勸說道:“明公為光文天子族子,今上從弟,國度封為雍王,則扶危定傾,責無旁貸。今若能引軍自采桑津西歸,明為遏阻石虎南下,實在入京幫手天子,則國度事,或可撥雲見日,轉危為安……”

劉曜就問了:“能夠用伊餘互換權渠出兵互助麼?”

劉曜瞠目恨道:“都是靳準等輩弄權誤國,加劉士光剛愎,乃至國度罹此險境!倘若故皇太弟在,仁厚謹慎,氐羌從命,高低一心,又何至於如此啊?!但使我另有一口氣,必不容羯奴踐淩神基!”

劉曜微微一眯雙眼,忙問:“卿有何妙策教我?”

“既知糧秣不敷,利在速戰,則軍不成停。或以十萬之眾,不計傷亡,猛攻郃陽,一定不能破。或留一軍管束郃陽,而主力南下大荔、西向頻陽,以眾淩寡,但統馭得法,並有勝算。且若先取蒲阪渡,收縮糧運之道,然後急渡渭水,威脅長安,則頻陽、大荔之軍不敢不往救。即裴該於郃陽城內,亦不能久居,必突圍而出,明公乃可於平原設伏,必擒裴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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