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璿卿停止操琴,衝秦冕微微傾身,“秦公子。”
“王爺所譜的曲,自是可貴的佳作。”杜璿卿柔聲道。
“皇上,臣大病未愈身子不適,就先辭職回園不打攪皇上的雅興了。”
‘蠢。’白上神。
閭丘衡“……”
“你既不為官又不當職,管朝中的破事做甚麼?”
顏長君一愣,一旁的彌琯也有點板滯。
白上神咀嚼彌琯買來的糖餅,目光四周的攤位中來回掃視,很快停在一處。
“並且不是乞降,而是求離。”
說曹操曹操到,閭丘衡來到黑七身後沉聲叫道。
“大哥哥!”
‘我在姻緣廟內裡。’
‘認出來了。’
白上神點頭,“不,你需求。”
“大人故意儀的女人了?”
現在的白岐,雖還是冷酷但卻新鮮很多,周身的氣質叫人移不開眼。
“大人!”
當顏長君吃力回到原地時早已不見白岐的人影,地上隻剩一個倒下的輪椅,他的臉頓時一刹時全白了。
“誰?”閭丘恭昱問。
黑七甩著兩枚用紅線串著的銅錢,興趣很高。
顏長君神采驟變,當即加快往回擠。
“大人!”
秦冕扶額, ‘又醉了。’
閭丘衡的目光落在白岐的衣袍下的腿上。
閭丘恭昱醉眼展開, 拖著長長的戲腔不解問道,“杜女人的琴音何故斷了?”
“大人來姻緣廟是來求個甚麼,還是隻是來湊個熱烈?”顏長君問。
“腿上既然有傷,不細心在園中養著為何還出來亂跑?亓官公公莫不是裝的?”
白上神心中吐著槽,言語上暖和還是,分裂的跟個精力病一樣。
閭丘衡哽住“……”
“月前亓官垣因抗旨罰跪四日,過後一向乞假到現在未再入宮,他是不是真的得寵了?”秦冕不解。
不得已,彌琯隻要表示四周的保護重視庇護。
白上神說完表示顏長君,顏長君朝閭丘衡拱手施了一禮後便上前把白岐抱起分開了。
“扶一把吧。”白上神開口。
顏長君“……”他不愛吃魚。
俄然,他轉頭望向長生橋定情井,眸中閃過一抹血氣。
“七絃錚錚,一弦一曲……結束,隻叫聽者悲從心生。”
顏長君“……”
“當日把人賜你時你不是要死要活的嗎?”閭丘衡漠聲詰責。
姻緣廟內有一座長生橋,橋下湖內有個定情井,井口隻要拳頭普通大,傳聞隻要將兩枚用紅線串在一起的銅錢扔入京內便可情定長生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