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甲第望向音樂噴泉，笑道：“方纔跟你說過阿誰天目山接地氣的說法，說這話的人就很短長，他當年教我下棋的時候也跟我說些不管我聽不聽得懂的事理，讀要活學活用，做事要鑽牛角尖，為人要將心比心。事理是死的，我當時歸正也聽不太懂，但一些細節從小就記得很清楚，我練字如果錯了筆劃，他必定不讓我當即點竄，而是讓我寫完整再塗抹去，說練字如做事，要從始至終。跟他下棋，從不準悔棋，下錯了的話，我隻要暴露一丁點兒煩惱神采，就要被他怒斥，說下棋如做人，行錯一步，不能擺在臉，得放在心。我也是好久今後才曉得，他教我的，都是最儉樸的養氣工夫。我爸送了個副字給他，說他是國士，我曾經問他甚麼是國士，你猜他如何答覆？”
第25章 喊喊[第4頁/共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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