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現在,元春已經冇耐煩陪麵前的熊孩子玩下去了。
天氣有些晚了,薛謙朝著天佑和寶釵揮了揮手,隨後又衝著劉忠全拱了拱手。兩個孩子直到看不見船才鑽進馬車,相伴回到了宮裡。
那壺中裝的但是度數不低的酒, 齊懷俊這一壺酒下去不但火盆冇滅,反倒是引火上身了。
在薛寶釵被薛謙帶回家後,天佑也佯裝要回宮。隻不過天佑在忠親王府前門上了馬車,兜了一圈到後門就又下了馬車。藉著夜色的諱飾,讓劉忠全扛著他溜進了忠親王府。
那些人大多都不是端莊人,與其到時候滋肇事端,還不如藉此機遇好好改革一番。就像她父親在京郊,傳聞現在都能主動拎起鋤頭種地了呢。
“世子爺養了他們那麼久,讓他們滾蛋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要我說就把他們送到一個莊子裡停止改革,甚麼時候把搭在他們身上的銀子賺返來了,甚麼時候再放他們走。”
齊懷俊在內裡喝了些酒, 感覺身子有些熱得慌,趕快將大紅色的外袍脫了下來。低頭瞧見地上竟然還點著個火盆,內裡還插著一把拇指蓋大小的烙鐵。
忠親王經驗著兒子,齊懷俊聽了今後立馬應了下來。那幫阿貓阿狗一個個畏畏縮縮的,不及他的春兒非常之一好呢。
“明天元春姐姐回門,我們要不要疇昔看看?”薛寶釵一邊繡著花一邊說著。
忠親王以及忠親王妃對賈元春這個兒媳婦非常對勁,第二日賈元春疇昔敬茶的時候,忠親王妃一丁點都冇含混地接疇昔一飲而儘,撂下茶碗便將手上的鐲子退下來帶到了賈元春的手腕上。
劉忠全的輕功不是吹的,抱著一個孩子直接竄上了房頂。就算踩著瓦片收回了點動靜也冇引發彆人思疑,隻當哪來的野貓瞎折騰。
礙事兒的人走了,暗衛活動的空間便大多了。迷香一點,屋裡的人便昏昏沉甜睡了疇昔。
元春坐在凳子上喘著粗氣, 瞧了眼桌子上還剩下的一壺酒, 深思一下猛地灌了兩口解渴。隨後拿袖子抹了下嘴邊,惡狠狠地說著。
元春抓起齊懷俊仍在凳子上的外袍, 一腳將齊懷俊踹倒在地, 隨後不竭地用外袍抽打著齊懷俊身上的火苗。
當然,這內裡少不了姥姥的幫忙。
“頭一早晨就玩這麼刺激的,這好麼?”賈元春固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已經將齊懷俊手中的鞭子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