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腦補過甚,齊敬德就進了群芳樓扣問嬌蘭詳細環境,在扣問過後便讓侍衛將嬌蘭帶走了,隨後命人去徹查此事。
現在薛蟠得知群芳樓的頭牌已經被皇上帶走了,那過來服侍他的天然就是一個假頭牌了。既然老鴇不講誠信在先,那就彆怪他薛大少爺不客氣了。
固然講究誠信是對的,但偶然候也不能話冤枉錢不是儉仆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能省一點是一點咯。
見薛蟠一臉鎮靜的模樣,天佑眯了眯眼。這個傢夥彆覺得有了金箍棒就配穿小虎裙了。能不能打得過他臨時不說,他還能誠懇站在原地讓薛蟠打?
“還是直接回行宮罷,聽劉忠全說皇爺爺把群芳樓的頭牌領了歸去呢。咱這趟出來但是看熱烈的,剩下的事兒明個再辦也不遲。”
薛蟠點了點頭,冷靜躲到了天佑的身後。
歸正也不是頭一回了,不算甚麼難事兒。
齊敬德擺擺手錶示薛蟠起來。歸正暗衛冇和他稟報異況,估計就是冇甚麼大事兒,到時候讓暗衛查查阿誰女人的身份再說。
天佑摸了摸下巴,很快便有了一個主張。剛好快意冇有賣身,那就算不得賤籍,頂多算是黑戶。
齊敬德實在隻是路過群芳樓罷了,莫名就被衝出來的嬌蘭撞到。本想讓侍衛將嬌蘭拉開,冇想到人家直接拿出了一張訟狀……
“這,這能行麼?”薛蟠固然有些迷惑,但也想不出來甚麼好主張了。天佑拍拍薛蟠的肩膀,轉頭瞧了眼忐忑不安的快意。“隻要她先前說的都是真的就無事。”
“你們也是本事,帶著那麼大的一個活人就溜出來了?”如果冇表白身份的話,那可真是難為劉忠全了……
天佑曉得事情必定不簡樸,也就冇持續詰問。隻是他這是變相被關禁閉了,如何也得討點東西才均衡。
“對,你給小爺說說,皇上帶歸去的阿誰頭牌的事兒。她是狐狸精麼?竟然能將皇上迷倒。”本來一臉苦大仇深的薛蟠聽到天佑的疑問後也不接著活力了,立馬將小腦袋伸疇昔聽八卦。
“哼哼,這不是秦至公子和薛至公子麼?如何,群芳樓不好玩麼,這麼早就返來了?”齊敬德冷哼兩聲,嚇得薛蟠直接腿軟跪到了地上。
快意坐在一旁非常難堪,想了半天不曉得該如何說這個事兒。天佑看出來快意的難堪,乾脆讓她想到甚麼就說甚麼。
固然姥姥已經承諾早晨給他看事情的回放,但天佑現在就已經按捺不住他那顆八卦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