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要不然,我這個位子就交給你來坐吧?如何樣?”江國濤的話鋒一轉,他的神采俄然陰沉了下來,一手扶著大班椅望向華子,言語中充滿了火藥味。
這不平常的跡象讓江國濤的內心打起了鼓,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根螺絲刀藏在身後,輕手重腳的往二樓他的那間辦公室走去。
本來這些伴計們剛纔用心冇有理江國濤,全都躲在了這間辦公室裡籌辦著這份“大大的欣喜”,現在他們捧出早已籌辦好的蛋糕,每小我臉上都瀰漫著熱忱的笑容。
“你還記得我的恩典?那我問問你,我被關出來以後,是誰揹著我打仗的龍哥?這事你不會不清楚吧?”江國濤冷眼看著華子,鋒利的目光盯得他全無抵擋之力。
倉猝之間,江國濤辨認出那些聲音全都來自於本身的伴計們,從速將紮出的螺絲刀硬生生從半空中收了返來。
這間汽修廠除了江國濤以外,也就是華子說話最好使了。這半年來廠子裡大大小小的事情一向都是他在籌劃著,辦理的還算井井有條。
江國濤驚覺不好,頃刻間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冇想到屋裡的埋伏竟先搶先一步出了手!說時遲當時快,江國濤操起手中的螺絲刀“嗖”的一聲便捅了出去。
“江老邁,明天恰逢是您的生日,又是您重出江湖的好日子,兄弟們這不是想給你個欣喜嘛!來來來,老邁快來切蛋糕吧。”說話的人,是江老邁最正視的伴計――華子。
虛驚一場的江國濤咧開了嘴笑罵道:“媽了個巴子的,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差點冇嚇死我!是誰想出來的這鬼主張?”
江國濤趁人不重視,偷偷把螺絲刀藏在了屁股前麵的口袋裡,方纔這一下實在是過分驚險了,如果反應癡鈍個半秒,隻怕他的一個不利伴計現在已經在送往病院的途中了。
二樓其他的房間都是用來做存放汽車零件的堆棧。隻要獨一的一間辦公室,是江國濤談生領悟客用的,眼下隻要這間房間還亮著燈。有燈的處所,說不定就有人!
華子目睹事情敗露,趕緊衝其他伴計使了個眼色,那些伴計們一個個有序的退出了辦公室。不過一會兒,全部房間變得空蕩蕩的,隻留下江國濤和華子兩小我。
華子回身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了個健壯,又砌了一杯茶端在了江國濤麵前,這才娓娓提及了關於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華子一見江國濤的眼色,整小我已經慫了大半截,趕快解釋道:“江老邁,我華子對天發誓,我可冇有一點點兒串班奪權的意義啊!當年我跟人砍架這隻手差點廢了,是你幫我湊夠的醫藥費做的手術。這份恩典我感激你一輩子都來不及,明天你說這話,可真是要折煞小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