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阿明,有些冇體例信賴。
我們趕緊下河去打撈東西,花了整整兩個小時,才把掉在河裡的東西大多數撈了上來,當然有的沉到河底找不到了,有的則是順著水流漂到下流去了。總之這一次的變故,幾近讓我們完整變成了窮光蛋,連最後一點兒餬口保障都冇了。
那未免有些太荒誕了。
“你曉得本身為甚麼叫江生嗎?”
我完整不明白他在說甚麼!
這裡所謂的同一類人,明顯不是我們都從長江被人打撈上來,也不是我們一樣從小冇有父母,而是另一種我臨時冇法設想的共同點。
我很難瞭解這句話。
我跟阿明這才反應過來,船翻了,我們的平常用品,以及換洗衣物甚麼的,全都被扔在了河裡,再不撈上來的話,連用飯都成題目了。
我們在河岸上,遠遠的就看到了鎮子裡戰役旅店的招牌,因而阿明停了船。我們籌算今晚在旅店過夜,好洗個澡舒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