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感覺我像是一個傻子一樣,任人擺佈。
我爸朝前走了幾步,正要答話,那刀疤頭的中年男人“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他身後的那些小弟也都站成了一排,齊齊的跪倒在地。那刀疤頭的中年男人帶頭,重重的對著爺爺的屍體磕了三個響頭,“砰砰”作響,他身後的那些小弟天然也都非常恭敬的磕開端來。
等送走了爺爺以後,我們才拖著怠倦不堪的身子和一顆沉重的心,回到了家裡。
不但他迷惑,我內心也直犯嘀咕,敢情老爺子這麼大的權勢!
腦袋上有一道刀疤那人一看身形打扮,便曉得是道上混的人,他身後跟著二三十個小弟,手裡都抱著花圈,將全部殯儀館差未幾都填滿了。我老爸一看到這些人,頓時就慌了,之前來的那些人就夠匪夷所思的了,這傢夥倒好,竟然還來了一夥兒黑社會!我爸站在那邊也不曉得該如何號召他們,估計他也迷惑,我爺爺生前不顯山不露水的,如何三教九流的人都來插手他的葬禮?
老爸就本身點著了,我記得老爸向來都不抽菸的,看來他現在內心很亂,需求尼古丁臨時讓本身平複下來,他深深了吸了一口煙,卻嗆得連連咳嗽起來,我張了張嘴,想禁止他抽菸,他卻擺了擺手,表示本身冇事兒。
以往老爸向來不敢用這類口氣跟我媽說話,但是這一次,老媽很聽話,起家看了我一眼以後,回身就朝寢室走了疇昔,還將門給關上了。
老爸擺了擺手,此時那根菸他已經抽完了,直接在菸灰缸裡撚滅,持續說道:“你小子彆焦急,這事兒我要漸漸跟你說。”
老爸看來還冇有回過神兒來,也對著他微微點了一下頭,剛要說話,那刀疤頭的男人便帶著那二三十個黑衣人出了殯儀館。
比來幾天以來產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堵厚厚的牆,橫在了我的內心,讓我不吐不快。我看著坐在沙發上,整小我都蕉萃了很多的老爸,還是忍不住問道:“爸……這統統都是如何回事兒?”
老爸說到這裡,我俄然感覺他有些跑題了,這彷彿跟剛纔阿誰題目冇有太大的連累,固然我也很獵奇爺爺的出身,卻還是打斷了老爸的話,迷惑的問道:“爸,您跟我說這些乾甚麼?我就是想曉得你為甚麼老是跟爺爺吵架,並且從我記事兒的時候起,就一向吵到現在。”
禮畢,那刀疤頭的男人並冇有起家,而是非常恭敬的說道:“白老,吳天來給您白叟家送行了,您白叟家一起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