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始皇半兩完整落到紙人身上的時候,阿誰紙人俄然就有了朝氣,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還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兩步,此時,花和尚的靈魂已經完整被我轉移到了紙人的身上。
說話間,我掐指念訣,手中的火精赤龍劍朝著那紙人一指,火精赤龍劍暗紅色的符文微微明滅之間,那紙人俄然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花和尚的身影旋即就呈現在了那紙人的身邊,隻不過這小子現在隻是一個虛體,平常人是看不到的,也能夠稱呼他為“鬼”了,隻要不將他重新歸體,這小子就要做一輩子孤魂野鬼了。
我一看環境不妙,也冇來得及管那老太太,直接從身上摸出了招魂鈴,“叮鈴鈴”的搖擺了幾下,跟著一陣兒清脆動聽的聲響,老爺子的阿誰魂兒就開端變的蒼茫起來,我揮動起了道袍廣大的衣袖,一陣兒勁風吹過貢香,那香頓時燃燒的更快了一些,披收回了濃濃的捲菸,這時,那老爺子的魂兒才重新變成了本來的模樣。
當下,我回身看向了老太太,再次跟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老太太纔回過神來,衝著我有些不美意義的點了點頭,旋即,她的目光還是落在了阿誰紙人的身上。
當老太太看到老爺子的身影呈現在了八卦鏡中以後,先是一副震驚非常的神采,不過很快竄改成了哀傷的神采,她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嘴巴,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下來。
說實話,我讓老太太見了鬼,已經是犯了忌諱,塵歸灰塵歸土,人死不能複活,既然老爺子走了,就不能再跟陽間有甚麼乾係,多看兩眼不過也是徒增悲傷罷了。
當八卦鏡對準了老爺子以後,八卦鏡中頓時就閃現出了老爺子的模樣,我這八卦鏡可不動淺顯的鏡子,不但僅是能夠清算鬼,更能夠起到一種近似於照妖鏡的服從,甭管是多麼短長的鬼物,都逃不出八卦鏡的眼睛。
花和尚站在我身邊衝著我傻笑,說道:“小白啊,接下來如何辦,你說吧。”
老太太此時看到這紙人俄然活了,並且還能走路,那驚奇之情自不必說,禁不住收回了一聲悶哼,這一聲悶哼以後,一向在吸著貢香的老爺子俄然回過了神來,眼神看上去有些惶恐,彷彿要逃分開這裡。
當下我快步走到了那老爺子的近前,直接在它身子底下放下了一張黃紙符,用大印壓在了黃紙符的上麵,有大印在,它是鐵定彆想開溜了。
“這麼快就要乾閒事了,我還冇玩夠呢,這紙人的身材真好,簡便,想如何玩就如何玩,看我將腿給你放在腦門上。”說著,花和尚就將紙人的腿掰到了頭頂上,還衝著我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