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淩晨八九點鐘的時候,我的門被人敲的咚咚響,纔將我給吵醒了,我揉了揉有些頭疼的腦袋,推開了屋門,就看到二虎站在了門口,這小子倒是挺定時的,一上來就催促我道:“小展,從速清算清算,我爸開車來接你了,現在就停在通衢上等我們呢。”
二虎被我說的雲裡霧裡,便問道:“甚麼師叔師兄的?這事兒你真要插手?”
二虎一愣,看向了我,說道:“如何著,你莫非還真想接這個活兒?”
我一把拉住了二虎,讓他坐了下來,才道:“你小子想多了,我去朱老闆家裡隻是想疇昔見地一下,並冇有真的想對於那厲鬼嬰靈,畢竟本身是修道的,對這些東西也感覺獵奇,何況這母子兩人死的蹊蹺,不去看看,我這內心總感覺少了點甚麼。”
說實話,我現在是真缺錢,這兩萬塊錢對於我來講是一筆不小的數量,自從我做了羽士這小半年來,也算是接了好幾趟差事,就收了後溝村裡的一百塊錢,要不是二虎佈施我,早就過不下去了。
二虎答允了下來,隨即將那兩萬塊錢塞到了我手裡,便道:“朱老闆說了,彆管能不能製得住那母子兩個厲鬼,隻要去了就有一份錢領,這兩萬塊錢你先拿著,你現在手頭也怪嚴峻的。”
我應了一聲,旋即簡樸的洗刷了一番,劃破了手指,用鮮血為引,翻開了暗格,將統統能夠用到的法器,一股腦的放進了乾坤袋中,掃了屋子一眼以後,肯定冇有甚麼遺漏,纔將屋門給鎖上了,隨後就跟著二虎小跑著出了這其繞八拐的衚衕。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歸去跟叔說一聲,然後明天過來接我,我去朱老闆家裡看看。”
這小子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小展,這事兒你可彆硬撐,要不可就彆去了……”
二虎看了我一會兒,臉上的神情遊移不定,最後才道:“小展,這事兒呢,我之前是真冇有推測會是這個模樣,還覺得隻是淺顯的妖妖怪怪,能夠在你節製的範圍以內,誰曉得它們會這麼凶,如果早曉得如許的話,這事兒我都不會跟你提,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二虎就是坑誰也不能坑本身的兄弟,小展,你明白我的意義嗎?你不要感覺這事兒是我爸和我一起找你,你內心感覺過意不去,我能瞭解你的難處,至於我爸那邊,我必定會跟他說的,他必定也會跟我一樣站在你這邊。”
車子一起朝著正東邊而去,一邊開車,一邊笑嘻嘻的說道:“小展啊,從小我就感覺白叔不是個凡人,小時候啊,我記得有一次我撞邪了,去了病院也冇有看好,一向發高燒還說胡話,在從病院返來的路上,恰好碰到了你爺爺,當時我還記得,你爺爺就伸手在我頭頂上一摸,他手上還冰冷涼的,我渾身一顫抖,就感遭到有甚麼東西從我身上鑽了出來,然後白叔就隻說了一句,讓這小子回家吧,他冇事兒了。你說這事兒奇不奇特,還就真是跟老爺子說的一樣,等我回到家裡以後,就又能活蹦亂跳了,從那今後,我就曉得你爺爺不是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