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條的美腿上,更是穿了一雙膚色的絲襪。
腳上是一雙玄色紅底的高跟鞋,看著有種說不出的魅惑之感。
最奇葩的是,另有一群社會人模樣的打手,竟把一張賭檯當作酒桌。
“能夠啊!”
“明天我們這場子,本來是要歇息的。傳聞你來,大師纔過來上班。現在你說不玩就不玩了,那我這些兄弟豈不是白忙乎了?”
花姐話音一落,就見其他幾個打手哈哈大笑。
花姐冇等說話,二龍便搶先說道。
就見二龍搖搖擺晃的走了過來,到了花姐跟前。
二龍衝著我笑了下,說道:
此時的花姐,像個瞎子一樣。
二龍俄然嘲笑了下,指著場子裡的人,說道:
花姐到底是見過世麵的人,麵對這類屈辱性的調侃,她還是波瀾不驚的答說:
中間的散台,倒是有人打著麻將和撲克。
“二哥!”
下車時,我發了條資訊後,便和花姐一起進了場子。
花姐假裝焦急的模樣,朝著我走了過來。
“哎呦,這不是花花洗頭髮的老闆娘嘛?來陪我們二哥來了?”
看來此人,應當就是二龍了。
我假裝不敢和他們對視的模樣,衝著花姐說道:
一排闥,我便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他的眼睛不由一亮,跟著還嚥了下口水。
三張賭檯,殘剩滿是散桌。
就見一個神采蠟黃,又瘦又高的男人從內裡走了出來。
一件玄色露背連衣裙,裙襬很低,剛過大腿。
“彆啊,小弟!”
但到了五龍手裡後,買賣便一落千丈。
乃至比當時我方塊七的場子,還要差上很多。
他也不說話,而是前後襬布的細心看著。
花姐眼含桃花,嬌滴滴的喊了一聲。
“兄弟,我這裡隨便玩,冇錢你就開口。多了不說,百八十萬二哥直接給你拿!”
四周的工人玩了幾次,便都不再來了。
這裡的環境,應當是我見過的最差的場子了。
這男人本來是一臉倦意,可看到花姐的那一瞬。
“二哥,花姐。我另有點事兒,明天就不玩了。改天我再來!”
翻開皮包,就見二龍從內裡拿出一個玄色的貼頸項圈。
這賭檔的位置有些偏,位於幾個鋼鐵廠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