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裡傳出一陣喧鬨聲,有輸錢的賭徒還很不滿,不斷的抱怨著,走到了院子裡。
我和黃毛站在角落處,看著熱烈。
“場子停了,讓大師都出來……”
“這是我們和昆叔下午簽訂的合作和談。由我們出資,進級賭場,兩邊各占一半股分。當然,春姐嫌這些事情太費事,那您完整能夠不插手。我們和昆叔來做這些臟活累活就行……”
接著,就見她站了起來,衝著身邊的一個小主子說道:
“憑啥子?”
“我們不賭,春姐你拿甚麼養昆叔?昆叔又拿甚麼養小老婆?”
獨眼三微微一笑,一隻手重抹了下他半邊的禿頂。
“明天你們來的,多數是街坊鄰居,另有老客。看你們輸的這個錘子樣,老子都感覺不幸。桌上這些錢,明天給你們分了。從現在起,場子關門。你們拿錢歸去好好過日子吧……”
場子裡,還是有人鄙人著注碼。
站在椅子上的春姐,歪頭盯著昆叔。
手一伸,飛車白立即扶著春姐下了椅子,她一步步的走到昆叔麵前。
“老子這場子開了五六年,這些年都是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龜兒子來恭維。你們這些冇腦袋的錘子,每天來這裡賭啊賭。看看你們一個個輸成甚麼模樣?久賭無贏家,這麼簡樸的事理都不懂嗎?”
獨眼三一抬手,就見一個部下立即遞過來一張紙和一支筆。
走到昆叔跟前,春姐一抬手,抓住他的衣領。
正對峙著,俄然就聽門口處,傳來一個男人陰沉的聲音。
春姐頓時一驚,她一伸手,想把條約搶過來。
“你說春姐要乾嗎?她不會是想把這些錢分給大師吧?”
而春姐直接站到椅子上,雙手掐腰,目光掃過院子裡的世人。
有人和春姐嬉皮笑容的開著打趣:
“如果是之前,你說你關了也就關了。但現在恐怕不可了……”
他叉開雙手,攔在賭客麵前。
“都閉嘴,聽我說!”
獨眼三不急不惱,隻是陰陰一笑。
走到春姐跟前,問說:
世人是又驚又喜。驚的是好好的場子如何說關就關。喜的是賭了這麼多年,終究見到有場子給返錢的了。
春姐乾脆利落的叮嚀著飛車白。飛車白立即盤點人數,讓大師站成一排。
“阿白,點人,分錢!生麵孔的滾蛋,一分冇有!”
這是我第一天來渡口,對這個春姐並不體味。
小院本就不大,上百名賭徒一集合,更讓這小院顯得擁堵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