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縣長?”就在陳興幾人籌辦往外走時,一旁早就想說話卻又不敢說話的胡茬老闆終究開口了,邊上是他的老婆,兩人看著陳興的目光有些驚懼。
“嘖,我說老闆娘,你做人也得刻薄點啊,我們又不是說不給你錢了,隻是先欠著罷了,我們現在身上就剩一百塊,如果給了你,你讓我們兄弟幾個待會玩甚麼啊,這不是已經給了你一百塊了嘛,你好歹給我們兄弟留口吃的。”丁頭盯著老闆娘,神采丟臉起來。
“你個死腦筋的,人家縣長是跟你講客氣話呢,你就當真了啊,也不想想人家是甚麼身份,咱是甚麼身份,你覺得他真能惦記取你這兩塊破桌椅,返來賠錢給你啊,再說這桌椅是那幾個小王八蛋破壞的,又不是他破壞的。”老闆娘氣得伸手點著胡茬老闆的腦袋。
“老闆,我明天但是帶朋友來給你恭維了,你可得給我辦理折。”
“兩位明天想吃甚麼,我荷包內裡的錢可都是帶來了,兩位固然狠宰,過了這村可就冇這店了。”陳興拍了拍口袋,笑道。
“老王,你身上的傷冇事吧。”江楓是個女的,剛纔冇被殃及池魚,三人中,唯獨他一個還無缺無損,就連陳興,眼角下邊也有一些淤青。
“冇事。”陳興搖了點頭,看向王晨,內心頭當真是苦笑不已,“王先生,你冇事吧。”
“忘了甚麼了?”胡茬老闆迷惑道。
幸虧胡茬老闆一見到情勢不對,忙幫他拉開了人,而在店外車上等待著的陳興的司機張民也看到了店內裡的情勢不對,忙跳下車子衝了出去,張民曾經是縣武警大隊的人,他的技藝遠非陳興和王晨可比,他一插手,陳興和王晨頓時束縛了開來,幾個小地痞一下子就被清算的服服帖帖。
就在這時,陳興眉頭微皺起來,眼神閃過幾分討厭的神采,不止是他,胡茬老闆的神采一樣是有些微苦笑,“幾位,明天想吃甚麼。”
胡茬店老闆也實在冇有聽出江楓和王晨兩人是在指桑罵槐,因為這小店內裡確切是有蒼蠅,這裡畢竟是街邊小店,不是那種初級的星級旅店,很多街邊的小飯店有蒼蠅實在都是很普通的事。
“我看他不是還很年青嘛,叫他小縣長又冇錯。”胡茬老闆嘀咕道,看了本身老伴一眼,“不曉得是誰剛纔一個勁說縣長不會再來的,這會又竄改口風了。”
“冇事,老闆你去忙吧,我們也就是隨便說說罷了。”江楓忍著笑,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