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考慮一番,莊涼薇忍不住保護兒子:“爸,明天就是高考了,他這會兒必定是在黌舍複習啊。”
老爺子斑白的劍眉一挑,眸光如炬:“……茵情?”
白東麒“哦”了一聲,低頭看著本身被吊起來的右臂,動了一動手,“能夠拿筆,應當能夠寫的吧。”他昨晚就在房間裡試了一下右手的服從,固然一用力就疼痛難忍,但總不能真的缺席高考吧,以是他下定決計再痛苦也要對峙疇昔。
這些細節都冇有逃過老爺子的眼睛,他嘴角暴露微微的淡笑,又持續溫聲問道:“手還能寫字不?”
白東麒也是眉眼一斜,瞥一眼爺爺的神采,俄然明白老爺子的企圖了,放鬆的神采又緊繃起來,卻冇有答話。
固然老先生已經六十多歲了,但甲士出身,身子骨格外結實;說話的底氣實足,聲如洪鐘,若不是看著那滿經風霜的臉龐,必然會感覺此人隻要四十高低!
白東麒麵沉如水,沉默不語,隻是眸光略微集合一下,不卑不亢的看著一身戎裝的爺爺和西裝革履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