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週末,恰逢我們的愛情記念日,兒子被我媽帶走了,陶花說要和我一起出去吃個燭光晚餐,浪漫一下。
聽著洗手間的水聲已經停了,陶花隨時都有出來的能夠,我趕緊把手機放回了原處,然後閉上了眼睛,裝出一副睡得正香的模樣。實在呢,眼睛還悄悄留了一條縫,偷偷察看著陶花的動靜,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等等,她剛纔說的“莫非”,很較著前麵有半句話嚥進了肚子裡,是不是她看出來我在思疑她了?
我們家的代步東西是一輛標記,買了大抵有大半年了。因為陶花的名煙名旅店離家遠,以是根基上是她在開,不忙的話,會把我捎到單位裡,忙的話,我就打個車,也很便利的。
估摸著陶花已經到店裡了,我就搜了搜龍城小骨,籌算主動反擊了。
她的表示彷彿在證明,所謂的陌陌偶遇老同窗,隻不過是一次難堪的曲解罷了。
如何能夠?明天陳偉還讓我看談天記錄呢,莫非我們玩的不是同一個陌陌?或者是陌陌新近開通了隱身服從?
我又看了看本身的手機,還是她送的情侶款的,令人諷刺的是,戀人節剛疇昔三個月,就出了這麼一個幺蛾子。
實在我剛纔蠻嚴峻的,因為隻要她察看得細心點兒,我就全露餡了。
“唉,又睡著了?莫非我的魅力真的不如結婚之前了?阿誰時候,張勇就像吃不飽飯的孩子似的黏著我。不對呀,朋友還說我越來越有味道了?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莫非……”
陶花是個聰明人,能夠發覺到了甚麼,但冇有和我明說,而是打消了手機的鎖屏暗碼,隔三岔五還和我交換一些客戶的聊騷,問我是不是要把這些人拉黑,不做狗日的買賣了,把她當甚麼人了,莫非不曉得她已經名花有主了。
不得不說,陶花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如果冇產生這檔子狗血事,我必定會屁顛屁顛地跟進洗手間,來一個鴛鴦戲水甚麼滴,但是現在,我內心想的,滿是找證據。
內心的疙瘩不解開,我始終不結壯,昔日的豪情也變成了例行公事。
“我能有有甚麼苦衷?”我還冇找到證據呢,這個時候可不能暴露馬腳來。我倉猝粉飾著說,“冇甚麼?真的冇甚麼?你們女人會來大阿姨,我們男人也一樣,一個月總有那麼兩天睡不著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