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龍震和曹中術隻是耍了個手腕把代價抬高,並非要置他們於死地,買賣場上的人都想好處最大化,無可厚非。耍奸使詐,全看天意,瞞得住瞞不住,都是上天安排好的。
李濤問:“你就住那兩間屋嗎?你不是說過,我表爺走了,屋子給你哥嗎?”
讓馬曉瓊打動的是,李濤叫她彆再究查,隻裝著不曉得,下次說不定還能用上他。一旦說破,算是堵截了這個客源,他再冇臉聯絡了。
劉中義朝馬曉瓊的房間努努嘴:“她還跟龍震聯絡嗎?”
李濤心下一驚,他慢條斯理地說,不熟諳吧,如何啦?馬曉瓊估不透李濤的心機,乾脆翻開天窗說亮話,她說:“我思疑龍震和曹中術合股訛詐我們。”
“隻是有一點,”李濤提示馬曉瓊說,“如許的人,贏利養家是好的,但適分歧適做畢生朋友,需求細細考慮。玩手腕成性的人,任何工具在他們麵前都是一樣的,‘上帝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事理相通。我是提示,冇彆的意義,你彆曲解。”
“哦?”李濤的身子往前傾了傾,“說說你的觀點。”
馬曉瓊把俞泉的闡發向李濤轉述了一遍,中間也加了本身的闡發。
但李濤已講明,她不能和龍震說破。她必須聽,這是根基的道義。縱使她有千恨萬怨,也隻能爛在肚子裡。她還欠兩個老闆25萬房款,她隻能保全大局,不能耍本身的小性子。
“當然,我明白。”弄清了本相的馬曉瓊有種被人發賣了的感受。她對龍震從謹慎翼翼地盤算到主動投懷送抱,全然是滿身心的用心良苦,隻為能拉住這個客源,為桃園多做些進獻,冇想到換來的是龍震對桃園的訛詐。龍震為了獲得更多的好處,以她為籌馬,把兩個老闆釘在熱誠柱上。如許的龍震,她還能拿他當朋友?
“那可不必然。他當包工頭有穩定支出,就不想彆的了。再說,開疆場得乾係,不是誰都能想的。走,問問你爸去。”
她決定先把龍震冷一冷,看他如何表示。
對於曹中術的呈現,李濤說,是在龍震久不簽訂購和談的環境下,臨時想的體例。對於這一點,他和劉中義已對了口。隻能這麼說,製止馬曉瓊內心不爽。
李濤見馬曉瓊把龍震思疑到這個份兒上,感覺已無坦白的需求。他就把黃健如何發明半掛車在兩個分歧的高速路口駛入;劉中義如何跟蹤到“桃醉”罐頭廠;他倆如安在吳俊的手機裡發明瞭龍震和曹中術的合影,一一說給了馬曉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