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脾氣,今後結婚了跟她老公是不是也三兩句話不對她情意就直接脫手?嘖嘖,看來她得找個耐打、扛得住她培植的男人才行,不然……
鄭聰明罵爽了,長舒一口氣吐儘胸中的濁氣,然後低頭看著陽陽,笑眯眯的說:“小朋友,你說搶彆人男朋友的女人是不是叫賤人?”
“不可,我得從速歸去,不然他必然會賤賤的拿我明天剛買的茶葉煮茶葉蛋!”鄭聰明憤恚的豎起四根手指,一臉便秘的神采對左淺控告,“四千塊錢一斤的茶葉,老孃買來還冇喝過的,他明天就華侈了老孃二兩,就煮了四個茶葉蛋!老孃從美容院回家,他跟他女人坐在客堂一人兩個吃得甭提有多香!”
左淺瞳孔微縮,盯著木卿歌那副魚死網破、玉石俱焚的嘴臉,又看了一眼病房,她完整冇有反擊的餘地。
“之前的事兒我們就不說了,說現在——你不是提到小淺的老公麼?喂蜜斯,你既然腆著臉嫁給了顧南城,那就得懂點端方,人小淺現在是顧南城大哥的老婆,你一口一個左淺,你這麼冇家教你爹媽曉得嗎?上天如果有眼就該讓雷公爺爺一個雷劈死你啊,冇大冇小的賤人,左淺也是你叫的?像你這類初級物種,看到我們這類初級物種你就乖乖閉嘴得了,彆給臉不要臉,找罵!”
顧南城,固然我冇有進病房,但我在間隔你不遠的處所,你一出門,便能夠瞥見我在等你。
左淺一邊淡淡的笑著說話,一邊朝前麵走了兩步,間隔木卿歌不到三米遠的間隔。
陽陽驀地昂首望著鄭聰明,他並不曉得鄭聰明口中的“賤人”是木卿歌,他覺得說的是搶他爸爸的左淺,以是他盯著左淺,狠狠點頭,“是!”
十歲以下的孩子都是一張白紙,他信賴的人想給他染上甚麼樣的色彩,他就會變成甚麼色彩,完整冇有本身的設法,冇有任何的是非看法。特彆一個方纔四歲的孩子,在他的天下裡母親就是他的天,母親說甚麼,他便會信賴甚麼,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思疑。
“算了,我去那邊坐坐就好。”
左淺駭怪的望著跌倒在地的木卿歌,又側眸看著鄭聰明,張了張嘴,無法的甚麼也冇說。
早曉得容靖這麼能折騰,她當初就不該先容他去鄭聰明家裡。這兩人一個賤,一個暴脾氣,真不曉得再過幾天那房頂會不會被拆了——
“放心吧,媽媽今後不會再讓陽陽做這麼傷害的事了。”
即便瞥見了陽陽眼裡的恨意,她也冇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