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甜應景般傲嬌地“哼”了一聲,不怕死的道:“在床上,走腎救充足了,就怕你腎不好。”走心的事情,那等床下再說,歸正到嘴的肉,不能讓它給飛了。你讓我惦記這麼多天,今晚不吃到嘴裡,莫非持續回家做春夢嘛?
秦王明天早晨做了一次後,並冇有持續,她累得睡著後,包含她的身材和身下的潔淨的新床單,都是男人打理的。
她從床上飛奔下來,像一隻輕巧的野貓,撲到秦王身上,從背後勾著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肩胛骨。
甄甜目光盈盈地看著男人,心中冇法按捺地冒出幸運的泡泡。
秦王把她拎出去,道:“好好坐著,在內裡等,無聊你就玩玩手機。”
捲菸盒和打火機混亂地散落在地板上,秦王反手拖住身後的人,把人扯到身前,閉上眼,不看她,“你另有最後一次機遇懺悔。”
“做甚麼?”廚房不大,內裡站了秦王一人就冇甚麼位置了,甄甜還屁顛屁顛的跟出去。
哈哈哈哈,本身在貳內心,起碼是特彆的,不是浩繁其彆人的一員!!!
秦王等了半天,見甄甜冇有答覆,拿起床頭櫃上的煙和打火機,說:“我去抽根菸,今晚你就在這兒睡吧。”
他背部的線條流利,肩膀上的肌肉繃起來,肩胛骨展開,充滿了性感之美。
本來男人也會口不對心,看吧,嘴裡說著不要,最後還不是透露了?
“隻走腎,不走心。”
秦王被這不遵循套路走的話逗笑了。
在甄甜貼著男人的身材,來回摩挲時,秦王把人扯了上來,叼住她的粉嫩肉感的小耳垂,惡狠狠道:“等著,爺給你嘉獎,把爺第一次也給你。”
秦王現在隻想讓這想要搞事的女人從廚房出去,隨便地應了聲好。
甄甜轉頭看了眼,鍋裡都弄得差未幾了,有些遺憾,說:“那我下次給你做吧。”
秦王回身,邊走邊撿起扔在地上的玄色背心,抬起手,籌辦罩頭套上。
他抱著身上的軟玉溫香,向床邊走去,剛想把人放下,甄甜就咬上了他的唇。
等甄甜把衣服換上,她端著水杯,倚靠在廚房門框上,看著內裡落拓的切黃瓜的男人,似是漫不經心,勾起的腳尖在地上冇法則的畫圈卻透露了她內心的糾結。
案板上,切菜的聲音一頓,秦王冇有轉過身,淡淡道:“你感覺呢?”
秦王端著煮粥的沙鍋和切好的黃瓜絲出來,看到還在門框邊上小臉皺成包子般還在神遊的女人,把東西放到桌上,走疇昔,把人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