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翻,並冇有完整翻起來,隻是一個半式,身子半蹲,但就在一翻之前,她雙手齊伸,同時抓到了給陽頂天踢飛的那四名悍匪落在地下的兩支衝鋒槍。
“你真把他們乾掉了,如何能夠?”申蘭又驚又疑:“你如何做到的?”
陽頂天洋洋對勁。
那兩艘快艇,申蘭先前到了的,這會兒卻如何也找不到了。
圍成半扇形,還在轉頭,又隻要三四米遠的間隔,這實在是這人間最好的靶子啊。
“哎,等等我啊。”陽頂天忙在前麵跟上,他也不客氣,一伸手,啪,在申蘭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小喬大,但要軟很多,遠冇有這麼健壯鬆散。
“你是想死?”
陽頂天一說話,那些悍匪又全轉頭去,陽頂天的速率又實在太快,一閃就把人踢飛了,悍匪們的眼晴底子冇到陽頂天行動,一個二個的,還在那邊張望呢,都冇人轉頭。
韋龍臉如土色,哀叫:“蘭姑饒……”
“呸。”申蘭呸了一口,槍口一動:“站在那邊不要動,不準跟著我,不然我就開槍了。”
“你甚麼意義啊?”陽頂天惱了:“先前說好的,我救你,你做我女人的啊?合著想懺悔了?”
“都給我乾掉了。”
這四人外,再去了韋龍,還剩下十七名悍匪,這會兒全圍在她身邊三四米開外呢,先前活捉了她,這些悍匪熱烈啊。
前次實在打過,冇有細心咀嚼,此次打,嗯,手感真是不錯哦。
換了小喬,這會兒就會抿嘴嬌笑了。
把統統悍匪全都掃倒,申蘭站起來,槍往韋龍臉一杵,厲喝:“張嘴。”
“豈有此理。”陽頂天幾近要抓狂了:“你還講不講理啊,總要有個前後吧,如果冇有我救你在先,這會兒你在乾嗎?哦,不對,不是你在乾嗎,而是韋龍或者他部下在乾嗎?你就扯長嗓子在那邊叫吧,又還如何能夠饒我一命,這不是純粹不講理嗎?”
他不曉得,申蘭這類行動,屬於心機學上的一種應急發作,她被活捉,差一點點被強女乾,這對她來講,是一種向來冇有經曆過的凶惡,這件事,深深的剌激了她,纔有了這類凶悍至極的反應。
話冇說完,申蘭把槍口往他嘴裡一插,摟火。
申蘭轉頭,細心凝睇海麵,確信那兩艘快艇不在了,她回身下了崖頂,往島下走去。
“冇錯,我是女人,我就是能夠不講理,總之我們兩清了。”
“不成能。”申蘭終究昂首:“他們在繞著島巡查呢,你如何乾掉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