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子能夠借給你,也不讓你還銀子了,樓裡的女人到你那邊看病抓藥,該給診金就給診金,該給藥費就給藥費。不過我還是有個要求,今後若你那弟弟高中,定要來我翠樓報答。”老鴇子淺笑。
徐卓凡雙眸閃了閃,“好!”
真不曉得徐卓然聽到這件事情以後,會是甚麼神采。
可其他平頭百姓跟青樓裡的人扯上乾係,那就是丟臉的事。
他應得利落,老鴇子也歡暢,留了徐卓凡吃過午餐,徐卓凡這才分開。
她憐憫這些青樓的人,卻也顧及徐卓然,畢竟徐卓然是他頂替的這個身份獨一的親人。徐卓然過得好,是對另一個徐卓凡最大的酬謝。他不想欠情麵,可這輩子欠那少年的情,卻一輩子都還不完。
“您就這般認定我的醫術好?萬一如眉女人挺不過來,歿了。我就是凶手啊!”
姐妹們,乃們彆丟棄三夏啊/(tot)/~~
但很快,她的語氣又緩下來,神情一鬆,“阿郎春秋雖小,可醫術卻好得很。你若情願到我這裡來,我每月給你十兩銀子的月銀如何?”
意下如何?
徐卓凡忍不住笑了笑,實在徐卓然炸毛的模樣挺敬愛,就是常日裡過分呆板。雖說聰明,可畢竟除了三四年前的那件大事,就冇有碰到過像樣的事情,該如何措置難事,徐卓然底子就不懂。
還未等徐卓凡說話,老鴇就道:“之前我樓裡的女人小哥兒們有甚麼頭疼發熱的,都會請成均館那邊的郎中。可如眉這一病,阿誰郎中對我們翠樓如避蛇蠍,不就是怕染高低作的病麼。之前我們翠樓冇有出這檔子事的時候,阿誰郎中可每天往我翠樓裡女人的房中鑽。”
“不但如此,其他醫館藥鋪的郎中來瞧過如眉的病也說如眉這病定是上輩子作歹太多,老天獎懲她,倘若留下這類人,定會禍及身邊的統統人。若我想翠樓持續做下去,就得把如眉趕出去。這些孩子本就苦得很,倘若我不收留她,她必死無疑。久而久之,城中的大夫隻要一聽隻給翠樓的女人瞧病,便推三阻四,就算給大代價也不來。”說道此處,老鴇咬牙切齒,彷彿是恨不得把城中的大夫生吞活剝了。
“我雖缺銀子,卻不能接下這份活!”思考了半晌,徐卓凡畢竟點頭回絕。
卻未曾想,這老鴇卻掩唇咯咯咯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