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對二連的老兵們來講,想當初作為尖刀連的二連都是被放在全團最前麵解纜的。
可惜麻子隻顧著對我擠眉弄眼,倒是忘了他身後站著的,正含笑看著他的老刀子。
現在戰力全損淪為隻能留守火線看家護院的境地,大夥兒內心如何能夠冇甚麼設法。
我們的兵士,我們的軍官,天然也都不會畏戰!
“……”
“新兵早上纔過來,甚麼本領都還不會。現在拉著大夥兒上去,不是叫弟兄們送命麼!”
而我也自去尋了一處空位,在練過一陣刺刀,開端研討起如何做才氣把槍打得更準一些。
過營長見單單要留我們三營在郝莊,早已是急不成耐。
“誒?彆啊您!”聽著老刀子的話,麻子不由得急了,“排長,大師都是三排的弟兄,您可不能這麼不刻薄啊!”
因而我拿著本身用特權搞來的十好幾發槍彈,瞄著貼在百米外樹乾上一塊巴掌大的布條兒,硬是給玩了整整半天時候。
……
“從今晨3時起,喜峰口火線各部同時策動全線反攻,已經打了有大半日了。”
“上峰號令,我團除留一營兵力持續於郝莊待命外,其他全數趕往董家口參戰!”
終究,我們三營還是持續的留在了郝莊。
老兵們都將內心的鬱氣宣泄在了練習新兵身上,倒是在一下午的時候裡,把一群新兵給練習的夠嗆。
“全線反擊?”聽到團長的這句話,已有人忍不住叫出了聲。
隻是還冇等他辯白幾句,老刀子的聲音又淡淡的傳了出來。
就在我扭過甚的同時,老刀子的聲音已冷冷的傳了出來,“你們班練習更加!”
對於如許的成果,麻子又如何能夠受的下。
老刀子瞥了眼刹時變得默不出聲,誠懇了很多的麻子,嘴角微微上揚,“還怕治不了你?”
真要叫這些男人現在就衝上疆場中去,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團長鋒利如刀的目光從一個個營長連長的麵上掃過,終究定在了我們過營長的臉上。
說到這裡,王團長挑眉問道,“你們,還坐得住?”
我們,不是某些自誇精銳的匪軍,也不是那些背宗忘祖的偽軍。
他看著我們沉聲說道,“甲士,以從命號令為本分。”
不過打著打著,我俄然感受有些不對勁起來。
“哈哈……”
任何一支有血性的軍隊,都隻會巴望上陣殺敵,而不是縮在火線避戰不出。
我強忍著笑意,扭過甚不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