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京附和的點了點頭,看著我說道,“團座您就說個章程出來,咱弟兄都是團座您一手帶出來的。您要有了號令,弟兄們絕無二話!”
隻是,在當今隻籌辦叫大夥兒頂一個義勇軍名頭,並不籌算捅破如許一層窗戶紙的我,對於老刀子直視著我的眼睛才問出的如許一個題目,麵上不由現出幾分苦笑來。
現在平津淪亡,察哈爾淪亡,在冀察兩省都已落入鬼子手中的當下,這些出身冀察的後輩兵們又如何能心甘甘心的自此從這片地盤上撤下去?
“跟著上峰,再一起往前麵撤?彆忘了咱新二團上千弟兄的性命鮮血,可都是灑在冀察這片地盤上的!”
還未等苦笑一聲的我開口對老刀子說些甚麼,一邊聽了我們說話半晌的唐智卻忽而站了出來。
遊移著向我看來,口中輕聲說道,“可上峰那邊……”
留在冀察,同較著是*帶領的抗敵隊一起行動,那我們這些人今後將要頂上的身份,我這個長官的身份,豈不就是較著的很了?
對於這位班長的憂愁,三排長李和彆扭即接上了他的話頭,腔調中帶了幾分的忿忿然。
眼看著在馮京與李和順兩人的搶先表態過後,其他的三名班長也連連點頭表示附和,就連躺在地上擔架裡的苗賀,也掙紮著坐起家子,向我表示了附和之意。
對於唐智的反問,老刀子唇角勾了一勾,倒是不由輕笑出聲,“也是。”
聽到我如許的答覆,有一名稍稍年長些的班長倒是有些站不住了。
“咱團裡的老弟兄走了那麼多,現在我不挺著你幫著你,又另有誰能幫你呢?”
究竟上,我們新二團,乃至於說我們全部的二十九軍。固然是以西北軍的老根柢為根本組建起來的。
見到老刀子現出的這副模樣,想要說些甚麼的我,倒是隻來得及說出一個我自,就被老刀子打斷了語句。
短短幾個字,說破了世民氣中早就有的猜想。
隻是見我冇有說些彆的甚麼話,而唐智與靳永春兩人也冇有顯出躲避的意義,老刀子等人便也就默許了唐智兩人的存在。
“這些事兒啊,還是等問我們的唐大特派員,對於電台如許的初級物事,我這個抗敵隊但是眼饞好些年咯!”
得了這很多包管的我,冇想到事情停止的竟是這般輕易,本身先前的很多考慮都已冇有了用處。
但老刀子倏然間出口的一聲冷然相問,卻叫場間的氛圍瞬時靜了下來。
有了團裡殘剩的這幾名軍官來支撐,我這二百來人的改弦易幟,也便能輕鬆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