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論內心作何設法,即將以藍軍的身份插手這場對抗練習,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
畢竟,這隻是一場練習,我們冇法去冒死,也不能去冒死。
唯有崔雲鵬似是對我的話起了共鳴,一向走來走去踱著步子的他俄然站定腳根,狠狠對著身邊的樹乾砸了一拳上去。
“要不?咱能夠嚐嚐化整為零?”細心的在腦海中推演了幾遍本身的設法,我終究還是對著世人說出了本身的定見。
我們這三個連所扮演的身份,就是三支突入敵後的敢死隊。
【二百三十三】
耳入耳著辯駁的話語,另有崔雲鵬對我安慰的說辭,我的目光卻在打量著場內其彆人的麵色。
但是就算是要變動現在的作戰打算,我們又該走一條如何的門路呢?
隻是,我的這個建議才方纔說出口,就迎來了厲聲的辯駁。
但在我們從埋冇點出來後冇過量久,就已經透露了本身的行跡。
……
追逃了幾近一整天的我們,急需為接下來的行動尋覓一條前程。
從接敵的那一刹時起,戰損就開端在九連兵士中呈現。
整場戰役的設想背景,並不像以往的練習一樣以陣地戰的體例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