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她記起了當夜酒話的內容,未免見到我今後相互難堪吧。
沐風卻正了正麵上的色彩,道,“於鄉間學館傳道解惑,開我百姓之民智,即便力小難支,卻也是救國救民的大事!我不悔怨。”
不過和鄧先生如許的人物之間,就算是閒話也要破鈔我十好幾分的精力,從鄧先生家裡出來時我背上都是濕透了的,卻叫我隻是悄悄苦笑不已。
當我問及他這槍傷是從那裡得來的時候,沐風隻是淡淡的答了一聲,“村裡招了匪賊。”
我們三人又說了些話,但止不住沐風的傷勢嚴峻,在護士的厲聲嗬叱下,笑聲有些猖獗的我和過家芳兩人卻隻好灰溜溜的從病院裡逃了出去。
【二百零六】
看到沐風麵上的果斷,過家芳目光一閃,輕歎一聲,道,“可惜我卻還得持續穿戴這身戎服,是冇法體味到你所說的究竟是如何一種情懷咯!”
見我對他和匪賊之間火拚而現出的敬意,沐風倒是笑著對我說道,“打幾個匪賊算甚麼,我這都差點連小命都給賠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