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軍旅生涯中的第一件戰利品終究就落到了團長的手裡,說是要“替我保管”,等戰役勝利後再還給我。
當我把緝獲的軍刀交給通訊員小劉拿去團部今後,見鬼子一時候冇有策動打擊的跡象,便靠在戰壕的一側與老刀子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著閒話。
又是一發炮彈落下,此次倒是到了我軍的陣地火線,還是冇法威脅到我們駐守的防地。
他們都是老兵,固然都對防炮避炮或多或少的有幾用心得,但是隻要一想到傳聞中日軍的強大火力,內心不免也會有幾分犯怵。
“轟――”
對於火炮的獨一體例,就是一樣用火炮停止反製。但對於我們來講,全軍高低都冇幾門小山炮,又如何能夠有阿誰才氣與小鬼子停止炮戰呢?
以是這一次,我們彷彿隻能被鬼子壓著打了……
這,也是老兵的本領麼……
可惜,具有重機槍、迫擊炮等重兵器的,倒是山下虎視眈眈的日本鬼子……
“孃的,如果老子手上也有炮兵……”他一樣向著四周看了一圈,俄然出拳狠狠的對著身前的戰壕捶去。
但是現在小鬼子躲在公開裡防炮,冇有充足的火力停止炮火壓抑的我們,彷彿除了依寄身前的簡易戰壕生生挨下來便再也冇有彆的體例。
老刀子還摸出了他的菸袋,點起一袋煙來在那邊細細的抽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已得空去想其他的事情,隻顧護著本身的腦袋,緊緊貼著戰壕的牆壁伸直成一團,禱告滿天神佛能留下我這條小命。
此時我團大部兵力都駐守在山頂處的一線陣地上,而我們所能依托的,卻僅僅是用了半夜工夫搶修出的簡易戰壕。
日軍批示官已經摸清了我軍的秘聞,他天然冇有需求把軍隊奉上來和我們對砍拚刺。
老刀子見世人都做好埋冇事情以後,又許是見到我的麵上帶著幾分惶恐,因而又和聲對我安撫道,“彆怕,隻要不把頭冒出去,小鬼子想要打中我們也不是那麼輕易……”
“噝――”
就在老刀子還說著話的時候,日軍的炮火守勢終究向著我們撲來了。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小鬼子這是如何了,放炮仗玩呢?”
隻是最後,卻隻能化作一聲聲的感喟,“這小鬼子的炮,怕是不好挨啊……”
即便小鬼子們自誇為“拚刺東亞第一”,但麵對我軍的大刀反擊,卻還是不得不敗下陣去。
而老刀子,也緊隨厥後的下了號令,“都蹲好,不要冒頭!緊緊貼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