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蘇忍不住一笑,道:“武英殿是朝殿,不是你們常常去逛的清樂坊。你們前次去是因為聖上召見;原打算籌辦明天跟我一起走是因為賽後有文試;現在文試打消了,你們另有甚麼來由擅入武英殿?就算你們是權貴公子,起碼也該先請旨準入吧?”
此言一出,梅長蘇與靖王雙雙失容,特彆是靖王,幾近立時便要跳起來,被梅長蘇強力用眼神止住。
開門叮嚀飛放逐人以後,仆人們也快速地端進了熱水和早餐。言豫津一進門就想說話,被蕭景睿強行攔住,隻比及梅長蘇喝完粥放下碗筷,他才一揮手,表示放行。
“蘇先生如何了?”
“告彆甚麼?”蕭景睿怔怔地將他的外氅遞疇昔,“我們能夠一起走啊。”
想到此節,梅長蘇的額前已滴下盜汗。
“我也冇有要打啊,不過總要去奉告廷傑一聲,本來約好的嘛。”
“冇有乾係。”梅長蘇淡淡一笑,又回身對太子與譽霸道,“兩位殿下每日國事繁忙,若為蘇某的原因擔擱了,可擔負不起。”
“蘇兄……這……到底如何回事啊?”半晌後,言豫津方吃吃地問道。
梅長蘇聽著他二人說話,總感覺有一種奇特的感受在腦中閃過,一時又捕獲不住,不由蹙眉細想。
太子和譽王看起來好象確切都有事,再加上不能表示得過分纏人,便一起客氣了兩句,回身走了。穆青一手將言豫津拉開,另一手去推蕭景睿,卻冇有鞭策。
“使臣大人不必擔憂,我們不會傷害客人的。”梅長蘇一麵笑著道,一麵向三個孩子表示,“還不快謝陛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