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抽脫手卻被他拽得極緊,隻能作罷。他的視野在我臉上逗留半晌就落在我手中的魚缸上,問道:“到底它有何吸引你的?剛纔看你那焦急的模樣,就因為它是......藍色的?”
“莫非不是我帶你入門的?”
莫向北冇有再持續詰問,隻說了句:“喜好便養著吧,今後幫你留意看看另有冇有這種類的魚,如果有就在你公寓安個大魚缸。”
這般意有所指加上實在的感受,不但煩惱本身問了不該問的題目,也當真是對他無語了。
當統統停止時我滿身綿軟而有力,是被他抱起了走出去的。他並冇有將我抱放在床上,而是一起窩進沙發椅子裡,將電腦的螢幕點開。
“暗兵浮動,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等一下。”我喊了聲便快速擦了擦套上衣服,開門時頭髮還在滴水,而室內的熱氣也一下就衝了出去。莫向北正站在門外,將我高低看了看問:“沐浴了?”
總之這天下午到早晨,他都冇有再給我機遇去惦記小藍魚,而那條小藍魚也被我不謹慎忘記在了洗手間裡......
他話一落就低下頭來親我,從耳邊開端。因為將我完整節製在他身材和門板間,以是並不急著來吻我的唇,用心挑逗著,厥後許是明白我的手即便鬆開了也無處安設,他的雙掌就擺脫出來在我身上遊移。在這暖濕的浴室內,蒸騰的霧氣下,這行動所代表的涵義很清楚。
“你說的我天然是想聽。”
我為之氣結,你要事情那就呆在那邊,誰也不會來打攪你,乾嗎還要過來這邊?但看他撂了句話後就當真專注到電腦上,也就隨了他去。我走進洗手間,往魚缸裡又注入了一些水,然後喂下一些魚食。本來小藍魚還是不動,比及魚食沉到水底時它彷彿聞到了氣味,竟開端緩緩遊動起來,見狀我欣喜之極,真怕它被男孩那般踩一腳就冇了生命力。
可剛走出兩步就聞聲他在裡頭道:“幫我疇昔拿下衣服,房卡在桌上,我也衝要個澡。”我冇多想,走到桌前拿起他放在電腦旁的房卡就往門邊走,顛末洗手間時他已經把門給闔上了,等我走到對門的房間時才驀地反應過來他要沐浴為嘛要在我房間的浴室,自個返來這邊洗不就得了?
他親了親我的脖子,然後讚:“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好門徒。”這我就不平了:“如何我就成你門徒了?我這金融學辦理但是拿過正規文憑有過證書的。”
我隻覺身材陣陣發軟,在他的觸碰下逐步熔化。